朱力自从参加完小太师叔拜师宴后子过得凄惨的。
被不少同门唾弃不说,他和自己的师父被世麟侯拎着一顿教育,让师父盯着他点,原话是:多向小太师叔学习相声这么艺术,特别是把相声的基本给学会了。
于是师父沉着脸从《报菜名》开始,一点一点板正他野路子出的习惯。
还真别说,这几个月下来,他的相声竟然有了长足的长进,被单位推荐参加今年的央台晚。这要是搁往年,他哪里有机会上这么高大上的晚会中露脸?
成名机会在此一举,他就是要拿出十二分的力气来把这事给弄成了。就像去年那苏布冬一样,在全国人民面前混个脸熟。
于是跟搭档陈德东准备上台,搭档是郭启明老爷子的徒孙,这郭启明老爷子曾经还跟世麟侯搭档过。
“听说了吗,前面也有人说相声段子来着,据说说得不错,可惜刚才咱俩在化妆,没听前面那俩说什么。”
“他们说的什么段子?”
“跟咱们一样,是新段子,好像叫什么《满腹经纶》。”
“我还没见过谁的段子能强过咱俩的,咱们就挨着兔年说属相,绝对比去年的《虎口脱险》来的要好。”
两人上台鞠躬,将相声说完。台底下有了不少笑声。
俩人下来去跟王导演见面,王导演赞许道:“你们相声门倒是净出人才啊,这相声说的好的。”
“以后还要多仰仗王导。”朱力笑说道。
“那你们回去等信吧,我觉得十拿九稳了。”
“哎,朱力,一会还有一个相声,我们看完再走吧。”陈德东说道。
“行啊。”朱力爽快道。
后面上来的是俩新人,可以看出来上台的时候有点紧张。朱力看这两人不由嗤笑几声:“就这样还来晚呢?”
但是这俩人上台后渐渐消除了紧张,慢慢熟悉舞台后有板有眼的捧逗起来。
但是看得出这俩人还是舞台经验不足,有时候包袱不但没响,捧哏的演员嘴有些碎,还把逗哏的演员的活给使了。
朱力对陈德东说道:“这俩人不行,一会等他们下来咱俩训他们一下。”
陈德东知道自己搭档喜欢摆谱,毕竟是大派弟子,笑道:“可别跟上次咱俩走那样,把人给训哭了。”
朱力笑道:“不训哭他们我都不姓朱!”
等那俩人下台,朱力叫住他们俩:“哎,相声是你们这样说的吗?会说相声吗?”
那俩人一愣,朱力可以说是相声圈的腕,基本上说相声的都认识这个朱力。
“朱老师,我们刚才说的不好吗?”
“何止是不好?你们说相声都有辱相声这门艺术!知不知道什么叫‘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你这个逗哏的活都给捧哏的使了,观众还能乐吗,啊?还有你,一个捧哏的嘴那么碎干嘛?着急回家吃饭啊?一台相声是‘三分逗,七分捧’,你倒好,真不拿你搭档见外啊?”朱力啪啪啪一顿说,将两个小年轻训的是面红耳赤。
“你们师父是谁啊?上台前不教你们这些吗?”朱力得理不饶人,继续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