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刘梦燕,以及听到隔壁的哇哇大哭,陈有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童年,又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这两兄妹,一切都那么地无忧无虑。
陈有辉变态地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长扬而去。
“这死胖子的东西小得跟蚯蚓一样,弹起来都没手感。”
“辉哥,你不知道,这家伙就是个变态,老爱弹别人家的水管。”
“老子乐意,又没弹你家的,你管得着嘛。”
陈有辉叫上隔壁的两人,有说有笑正要离开。
刘梦燕既然追了出来。
“陈有辉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有些寒怕地看了看陈有辉身边的两个二流子,刘梦燕颔首低头。
半天鼓起好大的勇气才继续说道:“陈有辉,你这次回来变了好多,你之前不敢叫我肥,肥燕子的。”
“你之前学习很好的,现在考上大学就要好好地去读,不要和这些人同流合污,当混混没出息的,你大学后有很好的前程,不要误入歧途。”
说到后面大学字样,刘梦燕露出向往的目光。
但陈有辉懵圈了,我擦,老子刚欺负完你,你既然跑来劝我迷途而返,这也太逆来受顺了吧。
望着眼前如此可人,温柔的目光仿佛要融化一切。
哎,也是个可怜人儿,上辈子也是造孽遇到刘大巴子一家,好好的人生全给祸害了。
陈有辉顿时生出一股保护欲,上辈子我们一起悲剧,那这辈子就跟老子一起打破命运的枷锁。
他向前一把抱住刘梦燕,后者吓得惊慌颤抖起来,轻微地挣扎跟挠痒痒似的。
凹凸有致的少女身体抱着很是舒服,肉肉软软的,仿佛可以融进一切。
陈有辉得寸进尺,又狠狠地亲了口粉嘟嘟的小嘴唇,柔弱的,有些甜。
惊慌失措的刘梦燕终于挣开陈有辉的束缚,扭头落荒而逃。
陈有辉砸吧了下嘴巴,马德,太快了,猪八戒吃仙人果也没这么快,这可是老子这辈子的初吻啊。
在马武黄毛两人目瞪口呆惊为天人的目光,陈有辉装逼说道:“看到没,学到了没,这才叫教科书般地耍流氓。”
“哎,耍流氓就是这么朴实无华,枯燥且无味。”
两人有种只恨当年读书少的表情,马德,大学生都这么不要脸的嘛。
一下午晃晃而过,转眼黄昏将至。
忙活一天的陈有辉终于回到家中,这一天真地发生太多了。
早上叫来陈有彪解围,震慑住了熊风村的一群刁民和刘大巴子,现在运输砖车可以畅通无阻了。
上午两人一起指挥红砖上车运输,把厂子里的存货优先解决掉,陈有彪带来的定金也让工厂可以继续开工起来,但那些原料老板还是不会赊账,只能想办法搞现钱。
中午约杨秃子吃饭,谈成一个**不离十的大单子,搞清楚了目前杨秃子和刘大巴子还没狼狈为奸的情况,随便摸清了下杨秃子的底子和背景,但目前没有能力可以动他。
下午带领陈有彪一行人开售卖思路会议,目前根据实际情况制定了两套方案,一个是降价促销,还一个是找第三方放款合作卖砖,目前不知成效。
刚进家门,思考中的陈有辉蓦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自己的父亲,陈行贵。
这时的陈行贵也才四十好几,正是人生年富力强的高峰期,只是脸上带着几丝疲倦,他收到消息马不停蹄地就赶了回来。
只是等他回来才发现,大学放假回来的儿子,已经力挽狂澜,把目前自己夫妻二人求爷爷告奶奶都无法打破的困境,只用了一天就给解决掉了。
儿子读了个大学真的变了,已经不知不觉长大成人了,已经可以担起家中主梁。
陈有辉此时心中更是有说不出的千言万语。
父亲上辈子被判一年半,出狱后人瘦得不成样,不作任何休息就去工地和母亲一起拼命地挣钱。
陈有辉知道,事情发生后,父亲一直存在很大的愧疚,他一直默默地付出着。
哪怕到还清账务的那天,母亲劳累成疾倒下,但父亲依旧在坚持着,陈有辉永远忘不了那天,父亲少有地喝些酒,他倔强地说着。
“儿砸,爸还能坚持得住……”
“债务是还清了,但你的人生还刚开始呢……”
“爸就是想再干干,帮你多攒点,现在娶媳妇买房子可花钱了……”
有千言万语想述说,但最终都汇成一句话。
“爸,你回来了!”
陈有辉笑得很是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