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陈有辉眼睛一亮,他终于感觉到这个时代的潮流,太有年代感了。
刚七嘴八舌的熊风村村民,一个个的都怂了,没有一个敢搭话的。
主要在乡下农村,都不会去招惹这种混混二流子群体,因为乡下报警除非大型斗殴或重伤死亡,一般的都走过场不管用。
惹到了,这些狗皮膏药可以经常骚扰你群殴你,问题全是二愣子年纪,你强硬点他们都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刘大巴子本来乌黑的胖脸更加便秘了,这又是唱得哪一出,今天事情好像总是出人意料。
刘大巴子质问道:“彪混子,你几个意思,没事跑这来做什么?”
“哎呀,看样子大学生没告诉你们呀,也是,这事还得我自己来说。”陈有彪很是高兴,这么多人见证他事业的开始。
陈有辉上前递过电子大喇叭,笑着眨了眨眼。
陈有彪会心一笑,老弟太体贴了,这么多人他吼着嗓子说不得难受死。
陈有彪拿过大喇叭,先自然地喂喂两声,说道:“大家好哇,我是陈家咀的陈有彪,相信大家都认识哈。”
“事情是这样的,人家陈有辉是大学生,人好,有眼光,看得起我,所以他家的砖以后都是承包给我来卖,用他话来说,我就是什么中间供应商代理商。”
“简单就是,大学生家的厂子就负责产砖出来,而我呢,就是负责运砖的卖砖的,以后大家想买砖都可以来找我,我价格公道有保障。”
话说完,熊风村的村民像集体便秘一般,脸很是难看,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说话。
倒是陈有彪带来的几十个人掌声飞起,连连叫好。
陈有彪自己很是高兴,从车厢拿出一条烟来,利索拆开,向周围的村民散起烟。
嚯,好家伙,这红色烟盒子不是中华吗,彪混子舍得呀。
陈有辉一看,嘴里的庐山顿时不香了。
马德,老子抽着几块钱的庐山,这家伙既然舍得拿华子出来。
陈有彪一圈散了下来,还剩半条,直接扔给了陈有辉,陈有辉笑了笑又直接给一旁的小舅示意了下,周清华利索的给自己这边人给分了。
熊风村有人边吸着中华,边大声地喊着:“彪混子,你这样不太好吧,进出运砖不得压坏我们熊风村的路基?”
笑呵呵脸的陈有彪立马不爽了,马德,哪个傻逼,抽了老子的中华还这么多屁事。
定眼一看,吼,这家伙不就是刘大巴子的堂弟刘小毛嘛,平时就是刘大巴子的一号狗腿子,今天也敢嘴痒了。
陈有彪上前二话不说,拎着刘小毛的衣领就是响亮的几巴掌。
大骂道:“曹尼玛的,几年前旧红砖厂天天有车运砖,也没见你们放一个屁,现在老子用下就能用坏。”
“曹尼玛的,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看老子好欺负。”
熊风村见状都吓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再没人出声做出头鸟。
刘小毛挨了几巴掌,吓得唯唯诺诺起来,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啥,只能下意识把目光看向刘大巴子。
刘大巴子咽了咽口水,这尼玛秀才遇到兵,村官碰上地痞呀。
他硬着头皮说道:“彪混子,人先放开,有事都好好说嘛,干嘛动手打人。”
“有些人不敲打敲打都不长记性的。”陈有彪白了一眼刘大巴子,丢下人,拍了拍手。
“刘大巴子,刚他妈给你面子你不要,现在你他妈直接说,我这砖能不能过熊风村的路?”陈有彪瞪着铜铃大眼,很是咄咄逼人。
今天刘大巴子的脸都快成了霓虹灯了,颜色变来变去的,此刻已经涨成猪肝色,犹豫半天,才支支吾吾说道:“行,行吧”
说完,刘大巴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次是丢脸丢尽了。
陈有彪又对着众人吼道:“你们呢?谁有意见的吗?”
嚣张的模样,让陈有辉感觉,这哪还是陈家咀的陈有彪,这明明就是铜锣湾的陈浩南。
村长都怂了,其他人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见半天没人回应,陈有彪满意得很,笑得满嘴牙龈,说:“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以后我陈彪子进出就麻烦大家了。”
刘大巴子自觉丢了脸,黑着脸带头离去,只是走的时候看了几眼陈有辉。
其他村民见状更是一个比一个溜得快,不一会都不见了踪影。
呵,尼玛的,都是欺软怕硬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