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没说话,同样将担子放下来,目光灼灼看着母亲,显然也是要问个明白。
凤吟眯眯眼:“咋滴?这是想给老娘来个逼宫戏码?”
“哎哟娘,您咋啥都敢说呀。”
张星河听着母亲的话,吓得一哆嗦,连忙向四周看去。
好在这条路是村里最偏僻的,除了他们母子仨,四周并没旁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张秋白更是小声道:“娘,您想哪去了?”
“我们不是瞧您停下来,所以将担子放下等着您说话嘛。您何必说那么可怕的话,真是吓死您儿子了。”
“你们这不还好好的?”
凤吟被俩儿子的反应提醒,明白自己刚刚说了句比较忌讳的话,却丝毫不以为意的瞪他们一眼。
随即却若无其事的道:“老娘来告诉你们,你们错就在动手不够果断。”
“更错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还被人家跑了,往你们身上扣上一盆脏污。”
“最错的是,在别人都将口水喷你们脸上了,却没给喷回去。”
“你们还错在,都动手了,却没敢下死手,把敌人给废了。”
张秋白:“……”这是娘说出的话?咋这么狠!
张星河:“……”这样的娘好像在发光。
“哼!”
凤吟被俩儿子用一种崇拜且惊疑的目光看着,心里有点虚,却半点不怯场,冷哼一声。
收回目光转身继续往家走。
口中骂骂咧咧:“两个没本事的,就这点出息还敢跟人动手。”
“以后出去,别跟人说是我凤吟的儿子,老娘丢不起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