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受伤得花不少钱吧?”
张惊宇听出对方这话里带着浓浓的取笑意味,少年抬头,认出此人来。
这位是他们家邻居,平常就与自家不睦,经常与娘亲为点小事争吵。
于是少年抿抿唇,挺了挺胸脯:“薛家三婶说笑了,我又不是没坐过邻村的牛车,有什么不习惯的?”
“至于我爹的伤是要花些钱,但这与薛家三婶有什么关系吗?”
“哎哟,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薛家三婶听着这话就不乐意,提高嗓门就道,“三婶这不担心嘛。”
“你爹这伤要是治不好,那你家这日子怕是真要过不下去了,怎么还好再送你上书院念书。”
张惊宇本就因母亲说,不听话就换两位哥哥念书。
现在听着薛家三婶的话,他瞬间炸毛:“薛家三婶什么意思?你咒我爹!”
“我娘说了,我爹的伤养一养就会好,哪像你说得这么严重?”
少年只要想到爹好不了的后果,头皮就发麻。
对眼前这薛家三婶便没半分好感:“咱小玉村怎么有你这么恶毒的人?竟然这么诅咒我爹。”
薛家三婶被个小儿怼,她脸色瞬间一变。
可惜此刻天色尚早,没人看出来。
但那尖利的声音却不依不饶的传出来:“好你个张家老三,老娘不就说个实话嘛,你竟给老娘安个恶毒之名。”
“要说恶毒,谁比得过你老娘张凤氏?”
“不许骂我娘。”
虽然对母亲这两天的异常生出不满,但听到有人要骂自己的娘亲,张惊宇却万分不爽,冲薛家三婶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