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飘点点桌面:“无论解不解,她的身体都要调养。”
言维立即道:“调养,一定要调养。县主您说,但凡我能做到。”
云不飘愁得抓脑袋,补身体,好吃好喝嘛,可言夫人这样子显然不是好吃好喝能解决的。
还得请个大夫,真正的大夫。
孟偿:“我来请。”
两人都看他。
言维:县主是好人。
云不飘:里头有事儿。
母子俩暂时住下来,云不飘拉着孟偿逼供。
“说,是不是你老情人,你因为她才不去投胎的?”
坐在屋顶上孟偿苦笑,一二三个人围着自己,都这么八卦?
“飘飘,你看我。”
还算明亮的月光下,孟偿挺胸抬头摆姿势。
杜三缪:“丑兮兮。”
东福:“好恶心。”
云不飘:“哦,你是说,人家言夫人看不上你。”
孟偿:“”
他指着自己的脸,仗着有结界吼:“不觉得言维那小子跟我有几分像?”
三人齐嗤,人家的脸,你的脸,抹布吧。
“喂,我当年也是一出门就收到一整条街帕子的翩翩佳公子呀。”
东福说实话:“你那里的女子没见过世面吧。”
“”
云不飘:“说重点。”
重点是——
“这小子的确长得和我有些像好不好。”
三人成呵。
孟偿叹气:“他娘,屋里躺着的那个,跟我亲妹子长得像。”
“你妹?”
“你亲妹?”
孟偿:“我猜她可能是我妹妹的后人。”
三人哦:“有年头了啊。”
孟偿惆怅:“想当年我出事的时候,才给我妹妹过了五岁生辰。”
云不飘、东福、杜三缪:“”
大好夜晚,适合寒鸦歌唱。
“喂,不要这样看我,我妹妹的长相神韵长大后什么样我当然想得到,且,血缘的感应是错不了的。”
东福奇怪:“你是夜游,体内哪还有血缘?”
“就是感觉,我感觉就是!”
你们这些个无情无义的非人,是体会不到血脉亲情的神奇的。
“这些日子老不见你,你就是查这个去了?”
说到这个孟偿便生气:“他们住的宅子,不知哪个多管闲事的设了阵法,我进不去。”
云不飘来了精神,有蹊跷?
杜三缪鄙夷斜他眼:“就是防你们这等存在的。这凡人啊,尤其大户人家,缺德事没少做的那些人,生怕半夜被敲门,特地找道士和尚的给家宅念经做法。十个里头九个是骗子,不巧,你遇着真正有本事的了。”
孟偿闷闷。
云不飘:“那她究竟是不是你妹妹的后人啊?啊,对啊,是你妹妹的后人就是你的后人。哦,你们这里不算外嫁女的。对了,你究竟怎么死的?你回来究竟为什么呀?你怎么不去找你家的后人?难道你家就你一个男丁你死前还没成亲?”
孟偿头大如斗,自己一堆事理不清呢哪有心思应付她。
“睡了睡了。”
仓皇而逃。
杜三缪捏着下巴上的皮撺掇云不飘:“你跟老魅说,要来这厮的生平,我倒要看看他在隐藏什么。”
云不飘不屑:“尊重下别人不好吗?我都没问过你欠下多少风流债,没看他心里难受吗?不帮忙也不能戳刀啊。大家还是不是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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