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着咱们单方面的一面之词,去跟人家对方进行义正言辞的交涉吧。”
许方达道:“但是,这也好像不对吧,咱们不是说还当场抓到了很多的我方工匠吗,直接让他们出庭作证也就是了,反正这也算是正儿八经的人证吧。”
就在这时,人家马玉寅的副将之一的萧义山接过来许方达的话头,朗声说道:“其实不然,毕竟那些人都是咱们天朝的百姓,如此一来这未免有点串供的意思了。”
夏侯平治道:“嗯,这倒也是颇为有些不大好处理了。对了,我记得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不是只要求相应的金银赔偿,反正这人都已经不在了,咱们索性便象征性的给他们的家属一定的赔偿不就得了吗。”
萧义山道:“不错,一开始的时候,咱们这一方的确是准备如此处理善后的。毕竟人家的人已经死了,而且还是一次性死了这么多人,咱们便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索性直接息事宁人也就是了。”
许方达道:“哼,就是如此的话,也算是便宜他们了。”
萧义山道:“当然,这的确是多多少少的有点不大合乎咱们天朝的规制,但是像这种情况却也并非是没有什么相应的先例。”
马玉寅道:“实不相瞒,这边境之上的事情原本就不能事事太过较真,尤其是一些相应的民事纠纷,一般情况下还真就是本着‘息事宁人’的原则,只要是能够用民间私了的办法解决,那就尽可能的不扩散开来。”
萧义山道:“不错,正是如此,而且在之前的时候,我们也同样的处理过一些所谓的民事纠纷,而且事后也的确没有什么所谓的‘后遗症’。”
夏侯平治道:“但是这一次恐怕就是如此好处理了吧,毕竟人家一下子死了二十多人,而且还是全部暴毙无一幸存。恐怕这一次对方肯定是一上来便是狮子大开口,想要狠狠的敲上咱们一笔吧。”
萧义山道:“谁说不是呢,原本按照这边境之上的惯例,一般一条人命充其量也就赔偿个几百两银子便了事了。如此一来,他们这一次的二十六人,顶多也就几千两的银子便是可以打发了,毕竟他们也是犯事在先呢。”
夏侯平治道:“嗯,这别说是几千两了,就是一万两之内也算是可以理解的。”
萧义山道:“但是,谁曾想,他们竟然真的是狮子大开口,一张口就要每人一万两,而且这还并不算完,还要咱们军方交出当时负责看守的那些兵士,甚至还要交出当初把他们抓起来的那个巡边哨官也要一并交给他们,并由他们的军方进行自行处置。”
何正豪道:“什么,他们不会是疯了吧,什么就什么玩意,便敢要一人一万两的赔偿金,而且还竟然胆敢公然的索取咱们天朝的兵士,还什么有他们的军方自行处置!”
萧义山道:“恰好当时兄弟我,正是咱们马将军派去交涉的我方代表,当时我一听之下便也是如此的气‘炸’了。我当即喝止了对方的无理要求不算,还直接义正言辞的警告他们,希望他们不要无理取闹。”
许方达道:“这还差不多,否则他们还不真的上天了呢,真以为咱们天朝儿郎手中的刀枪纯粹就是摆设呢。”
夏侯平治道:“话虽如此,但是根据早先咱们的各种分析,对方这一次肯定是有备而来,因此说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萧义山道:“不错,正是如此。那一次我们双方所谓的民间私下交涉谈崩之后,对方便竟然直接派出了他们现在的这个大将也连速该,索性给咱们摆下了一副重兵压境的姿态。”
何正豪道:“我去,他们不就是来了五万人马吗,要战便战,何必再跟他们多啰嗦什么,反正原本就是他们自己的过错在前。”
萧义山道:“不错,原本他们要是继续采取民间交涉的途径的话,或许我们还真的可能会多多少少的再做一些让步,只要是他们肯放弃索要什么看守兵士的无理要求,大不了直接多给他们一些相应的赔偿金也就是了。”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但是他们如此一来,那咱们马将军可就是直接强硬表态了,要打便打就是,其它的无需再做什么私下交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