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正金道:“另外,贺云臣贺将军和武殿伦武将军你们两人听令,师、魏二人各自率本部人马离开之后,咱们燕东郡和燕西郡的整体防御便是直接落在你们两人的肩上了。怎么样,你们两人有什么问题吗?”
贺云臣道:“王爷放心便是,末将回去之后,立即便派得力手下去拜会齐北郡的主将石少杰石将军,把王爷您的意思及时的转达给他们。如此一来,人家石将军肯定会积极进行相应的布置,并且会立即调配人马向咱们燕东郡边界靠拢,对咱们进行相应的预备支援。”
武殿伦道:“五哥说的不错,末将我回去之后,也即刻派人去拜会人家秦北郡的吴胜达吴将军,请他立即进行相应的配合布置,以确保咱们天朝整个西北边界的安全。”
夏侯正金道:“如此甚好,要知道,当年咱们的先帝爷曾经有过严令,那就是一旦咱们任何的一处边境出现了什么紧急军情,那么附近的驻军将官都必须在第一时间做出相应的支援,否则一切按照战场抗命、延误军机严惩不贷!”
令狐方仇道:“不仅如此,更有甚者,在必要的时候,相应的统军将官甚至可以采用所谓的‘先斩后奏’,根本不用如何的向自己的上级主将请示,一切以绝对的军情为主。否则一旦延误了军情,直接可以就地执行战场纪律,情节严重者——杀无赦!”
海方茊道:“不错,正是如此。而且如此一来,咱们两翼的‘月牙锋刃’自是暂且可保无虞,无需如何的担心对方胆敢如何的从两翼骤然入侵。”
夏侯正金道:“嗯,这后面更是有本王和海先生、令狐将军咱们亲自镇守这北都城,有方在申和尤俊义二位将军镇守燕南郡,咱们这无论是主体‘枪杆’、还是后面的‘枪纂’,咱们应该还是可保无虞的吧。”
海方茊道:“更何况,咱们后面还有他们忠亲王府的二十万神威军,别看他天雄王爷再是如何的如何,但是这一旦是真正到了关键的时候,估计他老人家也肯定不会如何的不管不问吧。”
夏侯正金道:“这是自然,这唇亡齿寒的道理,想必忠亲王他比谁都是更加的深有体会。哼,他这即便是再是如何的混账,这先帝爷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令狐方仇道:“但愿吧,好在咱们的这位忠亲王最是飞扬跋扈,这要是真的有什么人胆敢兴兵犯境,恐怕他忠亲王第一个会是暴跳如雷呢!”
夏侯平治道:“原本有些话实在是本不应该由我们这些小辈来说,但是、但是就凭着他们忠亲王府这两年的如此倒行逆施,恐怕、恐怕父王和诸位叔父你们还是、还是提前……”
夏侯正金道:“行了,有些事情还真的轮不到你们这些小辈来妄加非议,你们只需要尽职尽责的做好自己的本份,便是你们最大的忠心了!”
海方茊道:“好了,这时间也不早了,要是王爷和诸位你们没有什么其它重要事情的话,咱们今日便暂且到此为止吧。毕竟,人家少王爷他们还要急着赶往燕北郡呢,甚至就连剩下的诸位将军你们也都有自己的军务在身不是。”
就这样,又过了顶多一刻钟的时间,燕王夏侯正金便正式宣布就此为止,众人各自散去了。
一路无话,人家夏侯平治带着许方达和何正豪这两员年轻大将,连夜便赶到了燕北郡的府治所在地。
等到了那里,在点起了早先人家夏侯平治带去的那一万人马之后,他们便又立即动身赶往最前线的雁固镇了。
话说,这又过三天之后,他们终于赶到了雁固镇,正式见到了人家主将马玉寅和大将牟玄度。
在进行完必要的交接之后,人家牟玄度立即遵照燕王夏侯正金的将令,立即启程重返他们燕北郡的府治城防一带,去跟师德益和魏啸天他们积极进行相应的布置去了。
这一天,在雁固镇的指挥使将军府邸之中,人家主将马玉寅专门设宴招待夏侯平治和许、何二将。
毕竟这不管怎么说,人家夏侯平治也正是他们燕王府的少王爷,这便算是人家马玉寅的接风之宴了。
原本,这一开始的时候,马玉寅还准备让牟玄度也留下来一起赴宴的,但是后来人家牟玄度坚持以军令为重,马玉寅这才没有再如何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