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紧接着他们那些人也跟着伊里哇啦的吟诵了起来,而且声音慢慢的越来越大……”
海方茊道:“原来如此,敢情这问题正是出在了,那个率先吟诵那些诡异咒语的那个人身上了!”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难道说、难道说海先生您真的曾经听说过或者见到过这种类似的古怪情况?”
海方茊道:“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估计这次‘互市事件’背后的真正幕后之人,应该便正是那个‘大金光寺’的乌狄国师金顶上人了。而你刚才所提到的那什么诡异的咒语,便应该正是那个金顶上人搞的鬼了。”
令狐方仇道:“还别说,海老大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只是不知道,大家是否还曾记得,三年云游到咱们北都城的那个野和尚,就是那个先是试图求见咱们王爷,后来却又是离奇暴毙的那个野和尚。”
方在申道:“嗯,那个野和尚我自是记得最清楚了,记得当时正是我从马三哥他们燕北郡造访回来的路上,在咱们北都城的北大门外偶遇到的那个野和尚。而且,也正是我一时好奇,把他带进咱们北都城内的。”
许方达道:“哦,九哥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当时此人疯疯癫癫,而且又是极其的邋里邋遢,而且还口出狂言,说什么一定要见到咱们的王爷什么的。”
令狐方仇道:“不错,正是此人。但是当时也是巧了,咱们王爷恰好正是到中都京师去公干去了,正好那段时间没有在府上。就这样,最后我记得还是方兄弟你直接把他送到了我的府上,说什么你实在是受不了此人的如此癫狂了。”
许方达道:“嗯,正是如此,当时人家九哥把他交给我之后,不到三天我就被他给腻歪够了,索性也就直接送到二爷你那里去了。”
令狐方仇道:“原本一开始的时候,我也跟小十一一样,以为这不过只是一个疯疯癫癫的癫狂和尚。但是,谁曾想,在后来的几天偶尔的相处之后,我却是发现此人竟然并非是什么寻常之人。”
许方达道:“什么意思,难道此人还真的正是装疯卖傻不成?”
令狐方仇道:“不错,正是如此。不仅如此,而且此人甚至还应该是一位有着大智慧的世外高人,只是他有意的如此装疯卖傻而已。这么说吧,当初便正是他似是有意无意的跟我透漏了一点,关于那个金顶上人的一些隐秘。”
海方茊道:“如此说来,难道那个野和尚还真的曾经提到过那个金顶上人的神奇‘咒语’?”
令狐方仇道:“不错,正是如此。只是他当时说的极其的含糊其辞,要不是今日少王爷突然提及这一次的‘互市事件’,而你海老大又的确提到了那个金顶上人,恐怕我还不会如此的突然想起此人呢。”
海方茊道:“哦,敢情他当时正是跟你提到了这种神奇的诡异咒语,而且情形应该也正是跟这次的‘互市事件’极其的相似?”
令狐方仇道:“嗯,基本上正是如此。只是极其可惜的是,就在我终于像是似有所悟的当天的夜里,这个野和尚便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我府上的门房之中了。”
海方茊道:“不对吧,为什么这件事情我反倒是没有听说过呢,难不成那一次正是我陪着王爷去中都京师了吗?”
令狐方仇道:“不错,正是如此。不仅如此,后来那个野和尚的事情,还正是我亲自下令府中人进行秘密封锁的,故而最后甚至就连当时的小十一他们都并不知情,还以为是我把他暗中驱逐离城呢。”
许方达道:“原来如此,我说呢,为什么后来便就不了了之了,当时我的确以为是二爷你实在是烦了,索性便撵他滚蛋了呢。再说了,这么一个邋里邋遢的野和尚,又有谁会真的记挂于他呢。”
夏侯正金道:“如此说来,看来令狐兄弟你定然是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极其隐秘的情况,否则绝对不会如此的刻意封锁此人的消息,甚至就连我和海先生我们两人都一并给瞒住了。”
令狐方仇道:“实不相瞒,当时我实在是不愿意因此而引火烧身,而且此人的真实身份实在是太过离奇,因此我这才冒着被王爷您责怪的危险,大着胆子自作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