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等着,你最好是给我老实点,否则我让我哥收拾你一顿,你哭了小子。”张洪仓骄傲的说着。
张洪仓似乎一提到他的哥哥,满脸的兴奋,就像有他哥哥的地方,他就可以所作所为的做任何事情,嗯,对,这就是一种依赖。张洪仓的哥哥张洪海没有太大的社会能力,只是一个海关的一个小职员,这个工作还是唐家看在张洪仓的面子上为他找的。
张家本就是一个普通人家,没有多大的能力,张洪仓的父母只不过与唐家的家长都互相认识,这么多年的感情依然很好。张洪仓之所以这么嚣张跋扈,完全是因为个人魅力靠上了唐家这颗大树,唐家也因为自己的需要,在海关处安插了一个自己信任的人。
张洪仓从小就与张洪海感情要好,两兄弟的感情特别深,其实张家最开始只是有一个孩子,张红仓是张洪海天天磨着父母硬要来的一个弟弟。就这样,张红海从小就走到哪都会带着这个弟弟,要说两兄弟的感情可是比父母的感情还要深。
二十分钟后,张洪仓接到了来自附属医院重症监护室的电话。请问你是张红海的家人吗?我们是附属抑郁重症监护室,请你抓紧时间马上来一趟,进门坐电梯,重症监护室在14层。
“嘟~~嘟~~~”还没等张洪仓反应过来,对方救已经挂断了电话。
“张红海?我哥怎么了?”说着,余翔只见张洪仓拿着电话,就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子。
附属医院-重症病房的门口。
张洪仓正对着与一名年长的大夫面对面的沟通着,只见那名年长的大夫看上去有些厉害,声色严厉的说:“患者的病情有些严重,马上需要手术。”
只见张洪仓身体一颤,似乎有些站不住,他从没想过年仅四十岁的哥哥会患有什么重大的病情。
“病人的病情比较特殊,患的是并发重度肾功能损害。你们家属其它人有类似这样的病症吗?”医生在与张红仓试图在回想以前的家族史中有没有类似的疾病,可张洪仓使劲的想了想,确实是没有想到他们家中谁得过类似疾病。
一场重大疾病下来的背后不仅仅是人身体自身受到莫大的摧毁,并且张洪仓知道一场重大手术的概念,这就意味着,需要不知道多少钱来与这场手术来交涉。
张洪仓家并不是一个富裕的家庭,张洪仓所有的发光的地方都来自于唐家,如果没有唐家,张洪仓就是张洪仓。
“并发重症肾功能损害?这个病能治好吗?您能告诉我大概手术一共需要多少钱吗?我现在去筹钱。”此时的张洪仓有些不知所措。
“咱们国内到是有这种病情治愈的先例了,其实可以用普通的话给你翻译出来就是肾病,但是你哥哥现在的这种病情就是比普通的肾病要严重的多,中间治愈的过程就有些困难,以至于手术的费用你点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前前后后的治疗费用加上手术的费用,大概需要将近一百五十五的费用。”
一百五十万啊,这么一大笔费用对于张洪仓一个普通的家庭的的确确有些费劲,几乎是一辈子挣的积蓄,对于张家而言,根本就拿不出来。
可是面对亲生哥哥躺在病房里,张洪仓较劲脑力,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接到的第二个地方。除了唐家,他为唐家,为唐方正为朱丹马首是瞻,之前张家有事情几乎都是唐家出人又出力,就是上次张洪仓的母亲住院治疗,直到现在还欠着唐家三万元没有还清呢?
张洪仓何来的颜面再与唐家交涉和攀扯,再去张嘴要钱。始终唐家不是自己的家,张洪仓暂时没有想到一丁点可以缓解所有问题的办法。
“主任,能否与您通融一下,我这边先凑着钱,我可以少存点吗?然后医院这边正常治疗,等我钱一旦凑到位,一分不少的就会全部缴存到医院。”说话的同时,张洪仓稍微的有些心慌。
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张洪仓回到家中让父母一下子拿出这多么多钱来,这根本不可能。因为家里的经济条件根本就不允许。
张家的父母都是正常的上班族,何德何能家里能攒出那么多的钱来。可是面对自己的亲大哥,张洪仓就算卖血卖肉也要给张红海治病的。
此时主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冷漠,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张洪仓说:“对不起,这个我无能为力,如果你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