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猴年,朝着司马元歉意一笑,旋即便飞至城主二人身侧,将残骸带来。
他摇头道:“不是”。
高瘦男子也不失望,只是目光落在司马元身上,似有审视之色。
司马元含笑而立,心中却在筹谋着如何暴起杀人。
“你用的何物躲过了我等焚世之光?”沙不尽忽然问道。
司马元微微眯眼,笑道:“可是有何不妥?”
沙不尽眼中煞气凛然,眼看战火便要再起,祝无能哎呀一声,连忙过来劝架。
“哎啊呀,都是一家人,这么搞的这么剑拔弩张的。”
沙不尽眼神阴沉,杀气不散,“什么一家人,一个从下界上来的土包子,也配与你我相提并论?”
司马元不动声色,但杀机暗藏。
你娘的,先前那到灭世之光就是你放的吧,老子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这次老子不跟你掰扯个没完,我就跟你姓!
他冷笑一声:“素问纠察使目中无人,今日一见如果名不虚传。”
祝无能眉头一挑,看了看司马元后,笑了笑道:“兄台你误会了,我们纠察使其实并非针对宗门内部人,只纠察宗内奸细与叛贼。”
司马元转过头看着他,“这么说,道友这是要把我打入叛贼一类了?”
祝无能笑眯眯地道:“你们难道不是么?”
笑里藏刀才是此人本色,所谓的自来熟不过迷惑人的把戏。
但司马元不为所动,淡淡地道:“两位的倚仗在于那诛杀长生的至宝,可据我所知,似乎此宝并非好无限制的吧。”
要真是想发就发,那还得了,整个星空不就是他们二人的天下了么?
故而这也算是戳中他们的痛处。
祝无能笑眯眯地道:“不知司马道友这是何意?我们并无恶意啊,再说刚才我沙师弟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司马元目光一抬,淡淡地道:“你们杀了我们一次,现在来套近乎,不知是何意?”
他看着祝无能大有深意地道:“道友真以为我们没有穷途末路之心?”
这话一出,场中气氛就变得有些诡异了。
祝无能、沙不尽没了灭世之光的倚仗,那么就相当于拔牙的老虎啊。
既然如此,先前杀了司马元他们这笔是不是该算算了?
要不,直接干掉这个阴阳二使?
司马元心中琢磨着,颇为意动。
祝无能暗道不好。
他暗骂一声,娘的,脑子进水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都忘了?
他当即爽朗一笑,大手一挥地道:“司马兄真的误会了,咱们其实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起了误会,哈哈哈。”
“道友有所不知,我恒元派早有规定,但凡是从下界飞升上来的道友,都可到宗门主峰‘升仙台’报到,皆时宗门会发一枚‘山门行走’的星牌,如此可让道友行走于星空而无关隘。”
司马元看了眼柳清,她当即想起,拼命点头道:“确实有这个事儿”。
祝无能拍了拍额头:“你看我这记性,先前掌门还说过,但凡遇到飞升上来的道友,务必请入门中呢。”
他朝着司马元热情一邀,“走走走,咱们正好顺路,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待你逛逛。”
司马元心中一动,也罢,既来之则安之。
这恒元派真特么大,老子走了这么久,居然还穿过腹地。
看来,还真得去恒元派见识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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