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吹牛吧你。”白玉川不信。
喜糖斜了一眼白玉川他懒着回答。
这时他就看到这家院子边上立了个破梯子,他就奔那个梯子去了,他要搬梯上房。
站的高看的远嘛,他可以往四周看看商震回来没有。
现在他已经在替商震担心了,不是昨夜商震自己与瀛人打起来遭了瀛人的黑手吧?
“板凳原来真象喜糖说的那样,小个不高,还没有瀛人高呢,长的四四方方的,要不咋都管他叫板凳。”这时那扎便接上话了。
“不会吧?”白玉川惊讶了。
商震本事大能打现在已经是公认的了,他却是真难以想象那长得四四方方的商震那时会是啥样。
“你还别不信。”那扎就笑了,“跟你说啊,原来我和板凳一起给胡人放羊了的,他那小个儿上马蹬都上不去。
后来你猜他用了个什么招儿?”
“什么招儿?”白玉川奇道。
“他就用绳子加小棍做了个梯子系在了马鞍上,这样他才能爬到马上。
我上马一抬脚一踩马蹬人就上去了,他不行,他得多爬一镫。”那扎便笑。
那扎想起在胡地时自己和商震一起放羊时商震的样子了。
“怎么可能?不是有什么奇遇吧?”白玉川实在想象不出那时的商震会有多矮。
“后来胡人自己伙打起来了,我们就失散了,等我和喜糖再遇到板凳时他就成了大高个了,本事也大了,呵呵。”那扎也觉得商震一定是有什么奇遇。
可是当白玉川正要问商震有什么奇遇的时候,已是搬了梯子上了房顶的喜糖却已经喊起来了:“我看到板凳了!”
一听喜糖这么喊,白玉川和那扎就也从坐着的长板凳上跳了起来,却是齐道:“哪呢?从哪回来的?”
而这时喜糖却已经从这家的房顶上跳下来了。
虽然房子不高,可他一落地那院子里自然也是“扑通”一声。
可喜糖哪管这个,他着急忙慌的就往院外跑去,白玉川和那扎急忙忙就跟了上去。
“哎呀,你上我的房子干嘛?”这时他们所住那家的主人从屋子里已经跑了出来。
他是听到喜糖从房上落地的那一声“扑通”才跑出来的。
这里的房子都是草房,上面片瓦没有,那人上去很可能会把草踩乱,那下雨的时候他家就会漏雨的。
喜糖却哪管这个,他和那扎白玉川两个跑出了院子恰恰就遇到了覃飞虎。
“你们着急忙慌干嘛去?”覃飞虎便问。
覃飞虎那也是看着覃飞虎的脸色来找商震的。
商震一夜未归,虽然朱喜什么也没说,可所有人却已经跟失了主心骨一般!
“板凳在前面那家的的牛棚子上面呢,不是出了啥事吧?”喜糖担心的边跑边说。
刚刚喜糖爬到屋顶上本是往村外张望的,可往村外看除了绿树青山他又能看到什么。
可是当他收回目光时却才发现就不远处一家牛棚上躺了一个人。
虽然说远了点他看不清那人长啥样,可是那个人却是剃了个光头的,这个他却是能看清的。
那么,那个人除了商震又能是谁?
这一上午村子虽然动静不大却也闹闹哄哄的,可商震就躺在了那牛棚之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喜糖怎能不担心?
商震被发现了的声音在村子里响了起来,听到动静的朱喜都跑出来了。
于是,奇观产生了,就好象有了一场新的战斗发生一般,所有人就都往那一个地方跑。
“板凳!板凳!”到了那牛棚外面喜糖就喊,他就想顺着那柱子往上爬,覃飞虎就嚷嚷着让士兵拿梯子。
正乱着呢,他们这些仰脖儿看着那牛棚顶上的人就看到那棚子边上耷拉了一双小腿下来。
当然了那脚上是穿着靴子的,只是那靴子的前尖都已经踢开了却是连脚趾头都露出来了!
“好困啊,你们吵吵巴伙的干嘛呢?”这时一个困倦的声音响起,然后那个牛棚上面就露出商震那张睡眼惺忪的脸!
哦,对了,还有那光溜溜的象个蛋似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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