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来防御肯定无敌。”
说完梅哲仁便上卷轴飘浮起来,停在自己的头上,这就相当于祭起了,然后他朝梅远智招呼:“用激光枪攻击我试一试。”
梅远智还有些犹豫,马姿楠就怂恿起来:“儿子别怕,下狠手,反正是仿生体,打烂了大不了再换一个。”
众人一听都呵呵了,梅哲仁没来由一阵心悸,话听着逻辑没错,怎么总感觉味道有点不对。
得了老妈的宽慰梅远智也释然了,将仿生体手臂上的合盖打开,激光枪伸了出来,也不用描准,抬手就冲梅哲仁来了一发。
灼热炫目的红色激光滋的一声就穿过了不到五米的空间,向着梅哲仁射去。
众人都被骇住了,因为激光打到梅哲仁身前时既没有打在能量罩上那种衍射漪涟,也没有被阻挡散开或者反射,就像是直接击打在梅哲仁身上。
马姿楠都发出了“啊”的一声,她后悔了,虽然仿生体价值不大,可她觉得这一枪打在了心上,自己成了鼓动儿子伤害父亲的元凶。
动手的人手也软了,梅远智停下了射击就冲了过去,他觉得他真的击中了,虽然老爹一直不怎么靠谱,也在他的成长中缺了席,可梅远智心目中老爹的形象还是伟岸的。
当然了,能少些逗比比较好,看看这不就玩出事了嘛!
焦急的梅远智没有在意仿生体会不会爆炸,他只想在梅哲仁的仿生体扑倒前接住他,并说一声对不起。
却没想到他被梅哲仁一把抱住了,有些生硬,但没有迟疑,后者还冲其他人开玩笑:“看来我儿子还是很在乎我的。”
说得轻描淡写,但梅远智感到老爹很用力地紧了紧臂膀,唔,这这感觉还不错,跟老妈和卡琳娜的怀抱不一样,有力量传来。
那就说明没有事儿,数秒后,父亲和儿子都松开了手,有些不舍也有此尬,但感觉真不赖。
程丹心还撇过了头去擦了擦眼角,再转过来时眼眶有点红,声音却是激动的。
“长大了也应该跟爸爸经常拥抱,能获得力量。”
梅远智闻言轻快地点点头,让程丹心笑容绽开,其余的人都变成了好事者鼓起掌来,让梅哲仁更尬了。
始作甬者帮梅哲仁解开了尬气场,莫辞发问了:“是怎么一回事呢?”
伽德莱克抢戏了:“别说!让我猜猜,所有的攻击,不管是能量还是物质,都会被弦的通道转移走?!”
没有成就感呢!不过梅哲仁也无所谓,他点点头:“我能想到的万法不侵,水火不沾就只能是这个,所谓的攻击免疫,防御无漏只有一种可能:打不到。”
莫辞服了:“怪不得姜子牙的法力低微,却能扛着戊土杏黄旗安然无恙,我信了,不是都不可能。”
“只要思维连接上统一场,用五行旗来防御连能量都不会损耗,因为攻击里面带着能量,完成转移绰绰有余。”
梅哲仁也帮他完善了一下,接着又点出了漏洞,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思维或者说精神力攻击防不住,想一想传说中拿着旗的人中了几次招,是不是都受到了精神力攻击?”
“乾坤大挪移,乾坤大挪移一定就是这个!”马姿楠又上头了,却牛头不对马嘴,她就是来活跃气氛的。
气氛热烈了起来,程丹心也成了听书的书迷:“其它几样都有什么说道?”
梅哲仁又是以问代答:“青莲宝色旗能控制力场,它相当于统一场的变速箱和结构调整界面,你们觉得它应该在哪里?”
伽德莱克响应得最快:“百慕大三角,神秘之地,过往船只和飞机经常失控,力场受到干扰。”
也不用梅哲仁开讲了,莫辞自己也能当说书先生:“离地焰光旗是控制电磁场的,电离层归它管,玄元控水旗则是控制热系统的,水的形态全靠热能控制,素色云界旗又称为聚仙旗,西王母广邀仙神,它应该是通讯中心啊。”
梅哲仁欣然领受:“所以我才说这个卷轴就是上古的五行旗,它们即是控制中心的说明书,也是打开控制中心的钥匙。”
张令引等他们疯狂倾吐完火力了才来捡现成:“可是为什么传说中这几样先天五行灵宝数易其手,最后又要回到原处,就如同蚩尤要把旗送回来,可为什么杏黄旗却可以沦落在外许久?”
“假设以前拿到五行旗的人都可以连接上统一场的弦,就一定会知道将旗带在身边对自己的影响,短期之内还不要紧,长期就顶不住,至于它流失在外,不觉得它已经给水蓝给人类带来天翻地覆的灾难了吗?我甚至都觉得墨矽是故意的,如果水蓝的防卫系统生效,硅基人有没有那么容易发起战争并达成目的?”
程丹心很以为然:“你是说水蓝对人类的思维是有守护作用的?”
“五行旗其实就是统一场某一种能力的开关,你可以理解成保险丝,当它还在原位时,这个能量场的作用就可以正常运转,五行旗都有相应的作用,它们的五行属性其实可以理解成五种能量场,就像我们知道的四大基本力一样,其实应该是五大基本力,只有都找出来并破解它们,我们才可以实现力场的统一。”
伽德莱克抓住了梅哲仁话里的缝隙,马上掰开了它:“你的意思是四大基本力的构思还不够完善?”
“肯定不完善,你觉得统一场这种现象是四大基本力能解释的吗?引力与电磁力、强相互作用、弱相互作用一直没有办法统一,它们之间缺少桥梁,为什么桥梁不能是一种我们尚未发现的作用呢?”
梅哲仁又来了个大喘气,可这一次没有人对线了,莫辞又跟他站一块了。
“也许补上了这一环,我们才能真正地堪透五行生克的意义,原来前人早就告诉我们了。”
梅哲仁理所当然:“这样的现像多了,有太多的疑问答案就在手边,而我们却拼命到处找,这不就是知见障了吗?”
程丹心来了诗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要是有一种办法让人类能够更直观地认识自己的世界该多好,我们就能更快速地进化发展。”
梅哲仁轻哂:“方法早就有了啊,我们不珍惜而已,不就是开天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