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很大的助力,甚至是不可估量的,就如同现在的这几片海苔一般。
也顺路,从北极洋出去,就差不多能将卡琳娜和托洛夫送回到圣堡,黑龙号可以去北游那边看看。
至于卡琳娜还留在倍加儿湖的白熊号,仿生体开回去得了,她也有不少小号了,可以随便刷。
出发喽,离开了这片充满辐射的幽海,大家感觉心理上都舒服了许多,就像是宇宙空间中航行一般,虽然能保证安全,但永远不踏实。
人类的这种心理困境其实也是有讲究的,在密闭空间在幽闭恐惧症,在宇宙空间叫做宇宙恐惧证,都是场所恐惧症的分支。
这也是思维陷阱,是长时间面临恐惧的情绪压抑导致,现在对于梅哲仁来说不算什么,一个响指就帮各位搞定了。
后知后觉的众人也反应过来,还讨论了起来。
伽德莱克认为是场所空间的引力波改变所致,而程丹心则认为是感知误差引起的。
谁也说服不了谁,还找来了梅哲仁当裁判,因为问题是他解决的,当然他得负责。
还没等梅哲仁下定论,马姿楠就把两派统统给打倒了。
“既不是引力波也不是感知误差,想想,水蓝整天都围绕着火红转动,每分每秒要走多少距离,按照梦星所做的实验,那引力场的变化大上天去了,而认知误差也不对,公转与自转都有角动量,只不过人类是适应了,要说感知误差,那我们每个人都还不疯了,事实是我们压根就感受不到。”
一语惊醒梦中人,按照梅哲仁的本事,他是能够克服重力以及引力场的,可为什么他飞起来不会突然就加速到了第三宇宙速度?
是惯性,空天舰能脱出大气层,看似挣脱了惯性的束缚,但他的思维控制着他的身体操作空天舰对整个动态系统做了补偿。
这是受到一个整体力场的影响而产生的效果,就像呆在水蓝大气层内,人类可以不知不觉得被水蓝大气层这个大系统所序列化。
而在宇宙空间,也会被天体引力这个大系统所左右,还是不知不觉之间完成的。
这个序列化还是线性的,虽然当前没有明朗,但它一定是连续的,因为惯性是连续的,那么处理惯性系统里面的任何物质这个大的统一场所限制。
但这里面也有认知误差,梅哲仁不只是一个肉体,他还可以是仿生体,甚于将来成为能量体都有可能。
只要存在一个场能将量子束缚在一个稳定的范围内,就能构成梅哲仁的混沌量子云,准确的说,他的混沌量子云就是一个场。
在这种情况下,他所获得的角动量一定是离散的,因为时间是离散的,这一点已经通过跨维证实了。
这里面就有一个悖论,整体所在的系统,如何作用于微观所处的场。
讲得直白一点就是整天承受那么大的角动量,为什么思维不离散,聚合它的能量又从哪来。
所以,恐惧症不是心理也不是哲学问题,而是一个物理问题,它揭开了一个非常复杂的混沌世界。
都知道有惯性则必有力的作用,那么大的力作用于人体,是什么样的机制来抵消它,并能让人体安然无恙?
梅哲仁觉得自己都快掉进思维陷阱了,不过他有一个很大的收获让他不至于迷茫。
他忽然就在众人面前消失了,不是光的穿透,而是物质的移动,他出现在了十几米外,没有任何的残影或变化,整个人就像忽然就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剪切粘贴了。
还不是一次,而是连续数次,当他经过数次的试验停下来后,他还不忘笑着对惊讶得下巴快掉了的众人道:“真的可以瞬移,连空天舰都可以,要不要试一试?”
绝对不要,不弄清楚问题之前,这些团员们都不干,连马姿楠也不例外。
说,得交待清楚!
“很简单,受到统一场所启发,在一个统一场内,量子效应是不确定的,现在我知道,它还是顺着一个力场作用线运动,我暂且把它称为弦,不是超弦理论的弦,而是连接外面的统一场和里面的统一场的弦。”
他又瞬闪了一次,这一次他故意用真气弄出了一条白色的匹练,因为真气能用量子纠缠来传导。
“当我找到那条弦时,我就找到了对面那一点的坐标,然后我只需要用一个量子场域将自己包裹起来,我就在这个量子场域的统一场中,就顺着那条弦运动到了彼端。”
程丹心觉得自己是听天书了,拼命地摇头,梅哲仁只能又降了些难度:“我们会被水蓝大气以及星球这个惯性场带着走,以很快的速度对不对?”
伽德莱克已经站了起来:“对,不管如何定义,它就是个统一场。”
梅哲仁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我思维可以远程转移,需要两端坐标,那也是个统一场,是基于量子态的。”
这也没问题,一众皆点头,那就继续往里剥。
“那如果我能用真气或场域制造一个统一场包裹自己,不管它是怎么形成的,原理是什么,我会不会被这个统一场带着走?”
程丹心还想挣扎一下,因为思维上接受不了,莫辞却get到了:“整体带来的同化,不去管细节的作用力什么道理,反正只要能形成统一场,就能感受到弦,这就是瞬移,那些神仙难道还学数学物理?没错了!”
莫辞干脆搭着梅哲仁的肩膀:“来,也带我一趟。”
众人都没来得及阻止,他们就站在了快二十米外的茶几旁,黑龙号经过改装,很是改善了生活环境,都是老梆子,精贵着呢。
莫辞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老梆子,他爽朗地哈哈大笑,笑得众人都有点自惭,知见障啊。
伽德莱克后知后觉:“所有人的大脑里,从出生开始,就预装了一个适应统一场的操作系统,它能屏蔽掉所有的影响,让我们觉得自然而然。”
梅哲仁点头:“不仅如此,我们的思维还可以先天性地继承了对于弦的感知,只不过我们都没有激活出来而已,我也是被恐惧症这个思维陷阱所引导才想起来的,恐惧就是因为我们感知到了弦。”
那就没跑了,半小时后,黑龙号在原地消失了,再出现已经是接近北极洋的地下海,瞬间数千公里,只是消耗的场域能量让梅哲仁肉痛了老半天,赶上硅基人上次的外水了。
快也有快的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