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的说道。
秋生摇了摇头,压低着声音开口道:“没办法的,现在就是这么个世道,
看不惯的事情太多了,我姑妈根本不让我管,
再说了人家也不一定感激你。
毕竟这些人都是地头蛇,游手好闲的无赖,
人家打不过你,自然会找这一家三口的麻烦,到时候生意就不用做了。”
如今军阀林立,世道上不太平,没有了法律的镇压,各路牛鬼蛇神都出来了。
类似这种动手动脚的无赖,不说天天有也是屡见不鲜,管了今天也管不了明天。
如果这些无赖不被吓住,回过头来就会报复。
秋生自己倒是不怕事,可这卖豆花的一家三口就不好说了。
更何况,秋生的姑妈也是做生意的,打蛇不死反被咬,又有几人能毫不在乎的拔刀相助。
“事不关己,还是高高挂起吧!”邰杠见得更多,所以他理解秋生的苦衷,对着愤愤不平的文才说道。
文才噘着嘴不说话了,用筷子敲打着桌子,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你们的豆花!”女孩端着豆花走了过来,眼中梨花带雨,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邰杠微微点头,托盘中的三碗豆花接过来,开口道:“快吃吧,这豆花闻着不错,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
“吃饭。”秋生推给文才一碗,自顾自的喝了一口。
另一边,女孩端来了豆花,又会去拿炸丸子与油条。
第二次过来的时候,上次动手的那个无赖,居然又伸手抓了过来。
这一次,有了防备的熊初墨,快走了两步,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
无赖将桃花眼一蹬,不但没有罢休,反而站起来嬉笑道:“小丫头,跑什么,让哥哥摸一摸嘛!”
“哎呀,这位大哥,这是我本家侄女,来我这帮忙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多多包涵。”看到无赖的动作,老板想要过来帮忙,却犹豫着没敢上前。
看到老板这幅怂样,无赖与同伴们哈哈大笑,态度嚣张到了极点,张狂道:“小姑娘,你家亲戚都不管你了,怎么样,跟哥哥去玩吧!”
听到这些话,邰杠眉头微皱,他不想管事却看不得别人嚣张,低声道:“朋友,稳一点,你太飘了。”
“什么意思?”无赖没有听懂,对着两名同伴问道。
两名同伴也是乡土霸王,虽然也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却看热闹的不怕事大,怂恿道:“还能有什么意思,骂你呢呗!”
“好啊,你敢骂我!”无赖气势汹汹的往前走,走过熊初墨的身边时,又在女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这才对邰杠指点着说道:“我叫吉拔毛,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兔子警官,还是狐狸尼克?”邰杠看了眼他的手,低声道:“别用你的爪子点我!”
“我就点你了,你能怎么滴!”吉拔毛走到邰杠面前,抬手就要点向他的脑门。
邰杠一把手伸出去,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脸上闪过一丝冷色:“小子,你太飘了,我要给你长点记性!”
“松手,松手,你要干什么!”吉拔毛疼的哎呦呦直叫唤,却丝毫不能动摇邰杠的内心。
邰杠一手拉着他,就像拽着死狗一样,面无表情的向炉子走去。
炉子一共有两个,一个是做豆腐脑的,一个是炸丸子跟油条的。
邰杠拉着他的右手,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看着吉拔毛的眼睛:“我今天给你长点记性,摸人家女孩的,是这只手吧?”
刺啦!!
邰杠按着吉拔毛的小臂,将他整个右手都按进了油锅里,里面噼里啪啦一阵暴响。
吉拔毛杀猪一样的惨叫着,炸丸子的油锅多热,手伸进去能讨到好吗。
肉眼可见之间,油锅里的右手就沸腾了。
皮肉一阵阵的向外翻着,就跟炸鱼一样的呈现出金黄色。
邰杠就这么按着他,任凭吉拔毛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冷声道:“长记性了没有,下次还敢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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