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但现在不给你点教训怕是以后要反了天了,那俩女人才不被我看在眼里呢,不过你若是想要的话,自己去救好了!”
说完努努嘴,朝着阁楼另一处示意了一下。
渠良和大师兄顺着方向望去,突然惊恐莫名。
只听嘶的一声,一根银丝攀到了屋檐上的弯角处。
弯角长长向上翘起,银丝缠绕在上,而下方却借着这里拉起了正在被悬空吊着纱兰和枫儿。
二人高度相当呈大字型,两个手掌全部张开,银丝从手心透体而过固定在阁楼上的另一头。
双足同样也被穿透!
银丝与手掌相连处一滴一滴落着血水,二人已呈昏迷状态。
渠良头一次见,心里发毛。
大师兄也是大惊失色,举剑急忙就要上前相救。
樊玲反手就是一挥,一根银丝极速冲了过来,直接穿透他的肩膀,从屋檐上贯入地面,银丝拉长笔直后,形成一条长长的直线,把大师兄固定在原处动弹不得。
银丝上灵气十足,静安挥剑却劈不开,反而扩大了伤口,血流如注。
渠良看到那银丝,心头都被揪起来了,似乎被巨石猛地撞了一下!
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疼痛?
满地的鲜血也让渠良心跳加速了起来,呼吸似乎都已经暂停了。
这个女人实力之强,一抬手的功夫就可以干掉大师兄,果然他是靠不住了。
心中泛起五味,选择当初得罪她真不是件明智的事。
只见大师兄身后,一丝鲜血染红了银丝往下流淌,疼的他浑身抽搐。
他却强忍着道:“仙子你……小师弟有罪但同门之间何必如此呢?”
樊玲仙子手一挥,在屋檐上隔空就是一个巴掌打到地面上的静安,他的脸登时就红肿了起来,把脸也扇到了一侧。
樊玲仙子瞥了瞥他觉得很是无趣,一脸嫌弃道:“要你多嘴,我是宗门客卿就算同门吗?宗门内不过是挂个名字而已,你没权利管我!”
静安一愣,樊玲确实是宗门的人,但实际上却完全不被宗门教条所束缚,真有什么事的话,别说是长老,掌门出面也得看她愿不愿意接受。
毫无疑问,她权利大,实力也雄厚,她若是想要杀掉在场的几人也是搓搓有余,动动手指的事罢了。
静安虽然疼痛难忍,但也只能有苦往肚里咽,一声不吭地沉默了起来。
樊玲警告着他:“这事与你无关,别找死!”
随后打了一个响指,贯穿大师兄身体的银丝顿时消失不见。
大师兄连忙蹲下,用手捂住伤口。
另一只手一翻,一枚药丹出现送入了口中,很快就将鲜血止住。
樊玲转头看向一旁的渠良,身上透了股慵懒之意,连连不断打了两个哈欠。
“本仙子倒是很好奇,你会怎样做呢?这两个女人身上一共四处伤口,如果时间太久的话,手脚就废了!”
这话一出,已经昏迷的纱兰和枫儿全都苏醒了过来,微微张开眼睛与静安一同看着渠良。
这话不假,渠良眼神很好,那伤口真实没有作假,血液也是真的,浓浓的血腥味远远都能闻到。
想不到仅仅因为与自己几言不合便有可能会害了两个不相干的女人。
渠良额头青筋直跳,心中对她已经是怒极和厌恶:“疯女人,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