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夫柳琴科刚刚走坑边,没等他把裤子解开来一场酣畅淋漓,一只有力的大手就拖住了他屁股。
“别动,有人。”
坑里一个穿着沙漠迷彩的士兵,正在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帕夫柳琴科的屁股。
帕夫柳琴科抱歉了一下,朝旁边的坑里走去。
劈里啪啦……哗啦啦啦啦啦啦……
一阵酣畅淋漓以后,帕夫柳琴科心满意足的提起裤子,一只手朝旁边墙上扶去,正好压住一根转轮手枪的消音器。
嗯,消音器?
帕夫柳琴科顺着枪管望去,那个刚刚托起自己屁股的士兵正用吃奶的力气想要把转轮手枪从他手中拉回来。
眼看夺枪无望,士兵直接扣下了扳机。
枪口射出一团微不可察的光芒,比灯光下防风打火机的火光还要微弱许多。
一颗子弹擦着帕夫柳琴科右臂飞过,穿过洞开的厕所窗户,没入茫茫夜空。
消音器接触到火药气体,瞬间被烤的炽热无比。
“suka!”帕夫柳琴科大骂一声,猛的抽回手,左手扶着被烫到的右手,在原地蹦了起来。
陆舒在不远处的走廊上跟小护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听到帕夫柳琴科的大骂声,扭头喊道:“你没带纸吗?”
“沙雕汉斯佬,不是纸的问题,布列特!”帕夫柳琴科甩了甩手,一把上前将手枪拨开,挥拳向士兵脸上打去。
士兵用一枪达到了让帕夫柳琴科松手的目的,正欲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