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出来有问题,但我还是去了,毕竟当时的我浑浑噩噩,看不下去专业书籍,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和伊京医院相似的工作。”
陆舒点点头,表示理解。
这就是外表谦卑内心骄傲的东瀛人,让佐藤这种名副其实的金凤凰一下子跌落到谷底,无异于是把他往死路上逼。
“后来就像你说的那样。”佐藤指向帕夫柳琴科,“我在乌科蓝接触到发布招聘的人以后,就被当场绑架,送走。”
“我被送进一艘船上,我之所以知道那是一艘船,是因为当时我被安排到一个集装箱里。经历了十几天噩梦般的集装箱时光后,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我们?”陆舒问道。
“因为同行的还有几位心脑血管疾病专家,我们被严加审问,然后送到一个戒备森严的庄园外等待未知的命运。”
帕夫柳琴科出神的听着佐藤讲述故事,冷不丁又问了一句:“那你后来逃出来了没有?”
陆舒和佐藤都在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帕夫柳琴科。
以前可没看出来这个毛子有点憨。
陆舒想起来孟黎柯跟他讲过的一个笑话。a跟b说自己有点担心刚出生的弟弟,因为a的的弟弟是早产儿,b说没事我爷爷也是早产儿,然后a问道:
“那你爷爷后来活下来了没有?”
可惜孟黎柯在小酒馆重复这个笑话的时候,旁边那一圈汉斯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