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好笑,我最想当的是救人于水火中的外科大夫,但我读的却是精神医学和心理学,还把心理学读到了博士。我在学习外科技能的时候,毫不意外的受到了同事排挤,他们称之为‘不务正业’。”
这让陆舒和帕夫柳琴科都唏嘘不已。在其他地方或许多学多问是一件好事,更谈不上是一种骂名,但在东瀛,不合群和“不务正业”,是真的能要人命的。
在当下的东瀛,别说是做人,即便做鬼,也是艰难极了。
佐藤似乎察觉到自己跑题了,又似乎是在有意无意的回避这个问题,他没说几句就重新转到了正题上。
“当时代表团里有一位名为白川茂的高官,问题就出在他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陆舒的错觉,他感觉佐藤的声音有些颤抖。
“就在我们准备回国的前一天晚上,白川茂的健康医生接触了自称是乌科蓝卫生组织的一个老头。那个老头不知道对医生说了什么,第二天早上我们准备出发上飞机的时候,就发现医生和白川茂死在自己的包间里了。”
听到乌科蓝卫生组织这个词,陆舒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
随后他摇了摇头。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维克多,但看起来已经可以大概确定了,且看接下来佐藤怎么说。
“你继续说……”
佐藤双眼无神的看了看陆舒,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的初步判断是医生在与他人接触的时候受了深度催眠,于当晚用一把普通餐刀割开了白川茂的喉咙……还有他自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