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走的。”
“接走?”
楚师来到祁凌旁边,一手搭着祁凌的肩膀,语气散漫的说着,引风策筵疑惑,求着来是你,提前走也是你,搞什么呢?
“怎么?我徒弟我还不能随意带走?”
楚师见到风策筵面色怔而有怒,故意按着计划刁难风策筵,想转移风策筵的注意力。
“带走可以,但是先让我检查他的八荒蝎。”
“哎?检查啥呀,我徒弟干嘛了,你这样是侵权的我和你说,把话说明白了再检查。”
风策筵不想与楚师讨论有的没的闲话,执意靠近检查八荒蝎,楚师见状立马带着祁凌转着一圈往后撤,再堵风策筵的话。
此过程中,祁凌与楚师两人已经完成了《噩脉心诀》转移了。
楚师与祁凌转身,是借助转身时风策筵的盲区,来完成祁凌用左手从衣衫里掏出《噩脉心诀》,而祁凌将持着八荒蝎的右手靠近拿《噩脉心诀》的左手是为了遮蔽后方一群人的视线,至于转移,是在即将转回风策筵视线时,把《噩脉心诀》顺势推进了楚师宽大的衣衫里。
整个动作迅速,无人生疑。
“我《噩脉心诀》丢失,我正在搜查,你哪凉快哪呆着!”
风策筵见到楚师还嬉嬉闹闹的,面色大怒,一把就将祁凌与楚师分开,执意检查八荒蝎。
掐掐——
八荒蝎见到风策筵气势汹汹的样子不怀好意,怒着眼色,动起了两螯,有攻意。
见状,风策筵猛然顿步,又怒又恐,有些不知所措。
咻咻~
八荒蝎知道风策筵害怕自己,所以只是吓唬就回到灵海里了,不想让风策筵对自己看来看去的,惹八荒蝎心烦。
“啊呵呵,它风教主要是不放心,可以去我屋内搜查。”
“你觉得偷得人会把赃物留在最明显的地方吗?”
祁凌看着八荒蝎回到灵海的举动有些尴尬,另出法子给风策筵,当即就引怒了他。
“风教主,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在没找到前,我们只有嫌疑,你是不能确定的,你若真不信我,就真的需要搜查了,因为我没偷,请你还我清白。”
祁凌见着风策筵还不相信自己的样子,瞬间就“以德服人”了,但此次的德是建立在撒谎之上,祁凌内心还是很过意不去,但想到风策筵毒库那般作为,这撒个小谎,哪里算什么大事啊,祁凌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一定要将风策筵糊弄过去。
风策筵听着祁凌的话,鼻尖有大气呼着,怒意可见,但他认为祁凌说的也没错啊,如果贸然下定论,会有损教风的,便暗中答应了祁凌的话,在后一言不发就领着朱程去往祁凌的屋里搜查去了。
祁凌自身留香当然少不了掩盖屋内残留气味,他向萧瑶势力下那些女弟子也问了些别味的熏香来放置屋内掩盖,毕竟八荒蝎散发雌性激素也散布不了整屋的,不然这一眼就识破了,太假了。
万事俱备了,风策筵开始搜查了,但他肯定找不到的,《噩脉心诀》现在在楚师身上,怎会出现在屋内呢,风策筵一处仔细搜查个两三次,可仔细了,但终究无果,最后他与朱程都是愤愤出屋,向众人宣布祁凌的清白,这一事总算是摆平了,祁凌总算糊弄过去了。
“本教秘技已失,所有人员近期未有我令,不得擅自出入,直到我将秘技重新撰写出,方可通行,听见了吗?!”
时间来到中午,春阳沐浴,天气晴朗,风策筵却露不出笑容,他肃穆而视其场中一片人影,大声宣布着,气势传响上空,能看得出刚才又经历一番搜查的风策筵是无果而归的。
“明白!”
“那我徒弟也不可以走吗?!”
内外教众人回应完毕,楚师面有不爽,质问风策筵。
“一律不行,何况你徒弟还没呆过三个月呢。”
“你,风策筵行吧,还有这剩下了一个月,你好生招待我徒弟,要是有点什么差错,你是要吃苦的!”
对于楚师的疑问风策筵的凌厉拒绝,瞬间就引得楚师当即向斥骂,但楚师淡定回想着《噩脉心诀》还在自己身上,还没脱离黑皇教,是有风险的,旋即就忍下那口气了,与祁凌小嘱咐片刻就将欲离开。
楚师懂得,风策筵丧失了《噩脉心诀》绝对是要“吃下”八荒蝎才能弥补的,他先前排斥祁无非是觉得祁凌白吃他黑皇教的东西,但按祁凌之前所说,抓捕八荒蝎失败一事,这事,定让风策筵看到了“失败乃成功之母”的征兆,肯定想留着祁凌夺下八荒蝎再说后事,好一个风策筵,真会盘算。
“风教主,你不处罚你的手下吗,他毕竟弄丢了你们教中的大宝贝哎,不处罚,说不过去吧。”
楚师离开前都没发觉风策筵有想处罚朱程的意思,虽不是黑皇教的人,但楚师就是要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语气期待得很。
谁让他刁难我徒弟的,呵。
“黑皇教内部事情,你不必插手,我自有分寸。”
“分寸?不处罚叫有分寸吗,这是黑皇教的规定吗,传出去,这有损名声吧?”
“内教朱程将本教秘技,《噩脉心诀》遗失,士兵听令,将其关进毒牢囚禁,没有我令,不得踏出牢中半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