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这一刻,老男人默默地叹了口气,然后哭丧着脸说:“想让马儿跑就得喂口草,这道理你懂得吧。”
苏温失笑了,闭上眼任由夜风吹乱头发,“小男人你知道吗,世上的原谅和宽容,都是以折磨自己为代价的。”
这
老男人惭愧,此刻不顾周边的行人从后面抱紧她,脸贴脸久久才说,“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被幸福所伤,老婆,我”
还没等林义说完,怀里的人忽的转了过来,嫣笑着面向厚脸皮男人,示意道:“你继续说。”
“”林义拧巴了,被看得透透的,还怎么花言巧语?
瞧着小男人被道破了心思的窘迫,女人开心笑了会,最后在行人的目光下,踮起脚亲了他一口就说,“好了,我有点饿,带我去吃饭吧。”
这话犹如天籁,林义顿时松了口气,牵着她边走边诉苦,“总感觉你在我心里装了个透视镜,以后都不敢做坏事了。”
“你还想做坏事?”
“哪敢呀。”
“知道就好,有些人可不会有我这么好说话的。”
“”还来,这次老男人死也不敢搭话了。他敢保证,下一步绝对是陷阱。
如今在他心里,苏温的危险程度一点都不比那祯同志小,只是两人的侧重点不一样。
手段也不一样。
走着走着就到了中环广场,苏温左挑右选,最终宿命般地选择了香格里拉酒店。
林义问,“我们这是第几次来了?”
苏温肯定地说,“第三次。”
落座,点菜,这顿饭两人吃的比较久。
中途的时候,林义的诺基亚响了,显示是孙念打来的。
只是当他接起来的时候,孙念没声音,过了几秒后那边也不等他说什么就自顾自地挂了。
看着挂断的手机,林义当即有些担心,这女人不会是被绑架了吧。
还真有这可能,人家生的好,又有钱
只是在他念头纷飞的时候,孙念却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背个淡黄色双肩包从两人的餐桌边经过,从容地和两人打了招呼后就坐在了隔壁的隔壁桌。
全程楞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不过有没有异样,林义都不在乎,只要不是像狗血电视剧里那样被绑架了就好。
只要不死人,其它与我无关。
当晚,林义遵守“五日”之约,没去找苏温。
好吧,不是不去找。而是老男人有自知之明,现在空空荡荡囊中羞涩,去了也只能给人家安慰奖。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不去,装出一副我很尊敬你的样子岂不是更好?
至于以后
以后谁知道呢?等女人过了这个气头上再另想办法。
到时候死缠烂打、软的硬的都来一遍,总有通向光明的大道。
还是当晚,老男人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时候,憋了许久的孙念来短信了。
孙念:一个人?两个人?
林义无语,懒得回。
孙念继续发:一个人?
林义还是没回。
孙念:你再不回,我就上来敲你门了。
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