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过来的女人香,老男人身子骨有了感觉,这是在米珈那里压抑太久的“情感”爆发了。
“帮我提几个字。”工藤静香拿过毛笔,打开墨水瓶,又把白白的宣纸铺开。
林义问,“想要什么字?”
女人回答说,“我们一家三口的汉语名字。”
听到这话,刚上手毛笔的林义愣住了,半转身看着这女人好会才低声问,“临时的想法,还是早就想了?”
感受一番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工藤静香实诚说:“昨晚和你打完电话时突然生的想法,只是我的字不好,写了好久都不对味。”
说着,女人从角落里的垃圾篓里找出一些废料,白白的纸上都是一些涂鸦般的繁体字。
林义走过去细细看了一遍,问:“你的中文名字是你的中文老师教你的?”
“我昨晚特意向她请教的。”女人如实回答。
林义不再问,刚才停住了的毛笔落在了纸上。
先在中间写了“华纯”,余光扫了扫学的认真的女人,接着开始写“工藤静香”,最后才是“林义”。
工藤静香看着字问,“你这是简体汉字?”
“对,和你的香江老师教的可能有细微区别。”林义回答。
女人又瞧了会字,说很好看,然后就按捺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也是提起毛笔学了起来。
姿势很正,只是落在纸上的字吧,有些看不过眼。
见他脸上都是生动的表情,工藤静香笑了,主动靠近老男人一步,吐气如兰,“忍得辛苦吧,那你教我写。”
林义瞅了眼这紧挨着自己的好身段,没谦让,附上去开始手把手教她。
老实说呀,一开始两人还蛮认真的,一个认真的教,一个人认真的学。
只是写着写着,两人的气息慢慢有些不对了,落在纸上的笔画也是肉眼可见的生疏,哪还有工整可言。
气息骤然攀升,某个临界点,早已完全在某人怀里的工藤静香轻轻说,“我进来的时候,姐带着孩子出去溜圈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满是暗示讯息,让林义惊讶的同时却又有些得意,双手寒碜过去就问:“佐和子一般要多久才能回来?”
工藤静香看了眼窗外的天气,回答道:“如果我不给她电话,得下午三点左右去了,那是孩子吃食的时间段。”
“哦,”林义哦了一声,打量了怀里的人一番就低头说:“你今天有勇有谋,想很久了吧。”
得,被道破了心思的女人再也不能强装镇定了,不过人家也就脸红了一丢丢,反而转过身盯着男人的眼睛,慢声说,“想很久了”
到了此时此刻,两人忽的不想说话了,四目对视,很快就像磁铁一样吸附在了一起。
午后,多云的天气里开始有了微风,是从海上刮过来的。
洗漱完的林义对帮着为自己整理衣服的女人说,“你今天和以往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