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嗖的一声就进了产房。
“恭喜恭喜!喜得千金!”护士抱着孩子操着一口港氏塑料普通话恭喜一番,就说婴儿重63斤,身高56厘米,母女平安。
跟进来的沈柯很有眼见,高兴之余也赶忙挨个给在场的人发红包,沾沾喜气。
目光在孔教授和婴儿身上游离一会儿,一脸满足又一脸疲惫的苏温才把视线投放到身边的林义身上,糯糯笑着,“小男人,我们有孩子了。”
“嗯。”林义应声坐在床头,一边伸手打理着女人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亲昵地贴面低语,“我知道,我知道”
接着又说,“我家老婆辛苦了呢。”
苏温闭着眼睛享受了一番宠爱,然后睁开眼睫毛担忧说,“我,我害怕。”
“一一吗?”
“嗯。”
四目对视,林义顿了顿就紧握着她的手打算开解,但是字眼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了,心里话,他现在也很担心一一的脐带血移植手术。
不说这年头了,就算往后推移30年,这种手术的成功率也不能保证,更别说术后的存活率。
术后不排斥,没有并发症还好,至少还能健康地走一段时间,好的话甚至是几年。
要是术后复发了,基本就可以回家准备了。
感性不愿意面对这一幕,但理性却不得不接受这种残酷。
到得最后,林义轻轻拍了拍她手背,“不用怕,有我在。我们要相信一一是个有福气的,要相信我们是个有福气的。”
有没有福气,苏温听着安静了,不做声。这样一直过了好半晌才拍拍床边,“你上来,陪我躺会儿。”
“好。”打量了一番产房的其他人,林义也没带犹豫的,脱掉鞋子就躺了上去。
其他人见状,都识趣地背过身子,假装没看到,一起稀奇这个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的“好命”孩子去了。
见到这一幕,苏温软声问,“我是不是有点霸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