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
“嗯。”
林义眨巴眼笑笑,有些失望,竟然没能吃到瓜。
他也是真的坏了良心的。感觉咱中花家的女人要是给老外带了帽子,其实也是一件“扬眉吐气”的事,归根结底还是“小气”,见不得肥水流了外人田。
都老熟人了,也没急着走,而是靠着拐角墙壁聊了会天。
唠嗑了一会,林义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男子还真是她亲哥,刘启。前年下半年退伍后就一直呆在东北老家,偶尔打打零工也一直没个稳定工作。
刘燕抱怨说,她哥高中只读了一学期就参军了,从部队出来后,什么都没学到,只学会了抽烟喝酒说大话,现在还和村子里的一些混子学会了打牌赌宝。
一开始还只在东北老家屁大点的地方小打小闹,再好吃懒做总也有个限度,不算太过分。
现在知道妹妹发达了、傍上了老外后,就突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竟然背着家里从东北直接来到羊城找刘燕,张口要钱,闭口也要钱,花样百出。
刘燕说:不给钱就死皮赖脸地纠缠,撒谎,甚至拍胸脯立誓做保证。
有时候她怕刘启来学校烦她,抱着不想让同学看笑话的心态,就会多多少少撒点钱打发了事。
有时候心情不好,强硬不给钱呢,这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