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翟坊紧跟着又是一声嚎叫,奔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气不接下气道:“嗷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君上,蛇妖就要砍进来了!”
惊得载猷额角直冒汗,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好半晌,没缓过神来,喜沫倒在地上,双眉紧锁,怒目而视着翟坊,肚子气得形同青蛙一般鼓鼓。
少刻,载猷从地面上站起来,上前一脚将翟坊踢个人仰马翻,怒斥道:“翟坊,你有病啊!”
“啊,君上,翟坊差一点死了,蛇妖就要砍来了,不好了!吾等皆得暴毙!”
翟坊一边高声嘶嚎着,一边起身,恰将翻滚着屁股冲着载猷跟喜沫,好似有意又似无意,载猷两眼一翻白,差一点背过气去;喜沫火冒三丈,随手抄起地面上的一只鞋子,猛力甩在翟坊的屁股上,闻得‘啪’一声,犹如一记响亮的大耳光一般,翟坊一个高从地面上蹦起来多老高,双手捂住背后,大声嘶嚎:”你打吾作甚?你想造反吗?”
紧跟着又是一只飞起的鞋子,‘啪’抽在翟坊的脸上,翟坊一个跟头又摔倒在地,呜嗷喊叫个不停,似杀猪了一般
少刻,喜沫又欲上前,载猷将其拦住,其气得满面通红,气喘吁吁,转身退出大殿。
载猷一屁股坐在一旁边的软椅上,瞪眼瞅着浑身上下破烂不堪的翟坊问道:“怎么回事,蛇妖在哪儿?”
“君上,君上啊,翟坊险些回不来丧命蛇妖之口,回来还挨打,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呜呜----”翟坊哭道。
“活该!打你算轻的,若是他人,早一刀剁了他!长点记性,下次先行通禀,在进来!”载猷怒斥道。
“蛇妖太恐怖了,太恐怖了!”翟坊趴在地面上惊恐道。
“快说!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饭桶,草包!”载猷怒道。
翟坊起身道:“君上,蛇妖放出狂言,数日内引百万兵踩平吾魔界!诛杀前番龙冢之上与其大战的几个女妖,将近其等挫骨扬灰!
此番,其好似已知吾等前去,提前布下枯叶沼泽陷阱,将吾等引入其中诛杀,遍地皆是毒蛇,九死一生,侥幸逃回。其手下妖兵妖将,竟瞧不起吾魔界,更是不把君上放在眼里。
随吾前去魔将皆丧命毒蛇之口,蛇妖更是口出狂言不止!
其言曾与冢中之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此番几个女妖掘冢,将其情夫杀死,大仇不共戴天,势必将女妖斩杀,无论其等龟缩何处阴沟暗角,必须得死!必须得死!”
“哈哈哈,可笑,真可笑!不要脸之蛇妖,真不要脸!竟自称与天庭战神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真能往妖脸上贴金?!你信吗?你信吗?”载猷冷斥道。
“君上,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翟坊道,“此事,好在其将杀死情夫之仇,扣在几个女妖身上,君上莫不如将几个女妖直接给她送去,不费一兵一卒,免得吾魔界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