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路小跑,媚求心中一阵阵的狂跳,其不知道为何,如此害怕那个其貌不扬、长相颇有几分相似的女子?冥冥之中,三魂七魄就是一阵阵的不安,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少刻,回至大殿中,数日来被封魔界第一妃,风光无限、媚尊天下的喜悦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坐卧不安,总觉得有甚么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恐惧阴云压在头顶之上,喘不过气来,她能感觉到,却看不着,摸不见!
她在想,自其嫁与载猷为妾,载猷见其面就跑,不言而喻,极其不喜其容貌身材。
生得丑陋,亦是无有它法,且忍着便是了,不管是靠甚么,终于一步登天,她扬眉吐气、喜极而泣!
可是她,却实是想不通,极其喜爱美色的载猷,怎会突然间让一个其貌不扬、还没有她看着顺眼的女子出现在寝殿之内,而那女子眼中的一抹厉光形同鬼魅之影,让其坐立不安?
思来想去,媚求觉得此事之中必有其不知之事,少刻,其挥手与一侍女低低声音道:“避人耳目,速速请吾父前来。”
侍女点头领命,匆匆而去。
约有一柱香之工,翟坊悄悄而来,入得殿内,上前施大礼见过魔妃,媚求上前将其扶起道:“父亲,孩儿请你来,有事商议。”
“吾儿,何事呀?”翟坊问道,“说来听听。”
媚求将心中事一一道来,翟坊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手一哆嗦,险些将手中的茶碗掉落在地上。媚求一惊,起身问道:“父亲,可是识得此女?”
稍刻,闻得翟坊低声道:“媚求莫惊慌!从外貌描述上,此女似是女妖喜沫,前番截魔岭大战之时,其跟随君上出战。”
闻得女妖喜沫四字,媚求端着茶碗的手不停地抖动,问道:“父亲,其随君上截魔岭出战,为何会出现在君上寝殿之中啊?吾乃凡俗女子,无有法力护身,怎能斗得过女妖啊?!”
翟坊心中‘咯噔’一声,知道此事中,必有其不知之事!
妖女之狠毒,其早已领教过,又不敢与媚求直言,支支吾吾道:“媚求,其等有可能商议机密重事,君上前番受伤不轻,行动多有不便。你且莫多想,听为父一言,无事莫轻易再去君上寝殿,躲开女妖,可听好了?”
“嗯,”媚求点头。
翟坊起身欲走,忽又沉思着,稍后从衣袖中掏出一颗鸡卵般大小圆丢丢地珍珠道:“媚求,将此珠放在水中,其自会慢慢地长大形同凉瓜一般大小,不信,你且试试?”
媚求擦掉脸上的眼泪,接过珍珠道:“父亲,真会说笑,其怎会放在水中便慢慢长大形同凉瓜?吾且收好便是了!”
“嗯,记好了,不准,不准再次踏入君上寝殿半步!”翟坊低声叮嘱道。
看着媚求不停地点头,翟坊转身而出,心里形同十五个吊水桶七上八下,暗道:“妖女狠毒,媚求危矣!这可如何是好?岂不是要吾老命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