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楼雨自知穷寇莫追,再者自己还有要事要办,颠了颠肩头的锦袋,又打开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番,见无一毁坏,长舒一口气,作疼爱状拍了拍锦袋,心满意足的说道:“好宝贝,好宝贝,幸好你们还完好无损,否则我这一夜岂不是徒劳无功了?”眼见雨势越来越大,徐楼雨的衣衫早已被雨水浸湿,又背起锦袋,指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冷笑道:“哼哼,丫头,今日权且放你一马!小爷我还有要事,否则必要和你玩儿玩儿!”
而此时在太白楼中,剑书眉,沈墨鱼,白星泪,明觉与裴镜年将十层太白楼上上下下几百间屋子都搜查了一遍,还剩下几间房没有检查。当白星泪就要踹开一扇门时,房门忽然被人打开,安宁儿从房中走出,一如往常,只是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样子。白星泪见安宁儿走出,颇感意外,仔细回想一番,方才分明没看见安宁儿,为何她又突然出现在此处?
“这间屋子我已经搜查过了,没看见鱼弟弟说的那个黑衣人。”安宁儿收起长刀,徐徐说道。白星泪却一脸严肃,打量着安宁儿,又指了指她的头发,问道:“你为何如此模样?”安宁儿微微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当即回答道:“方才我正在房中沐浴,闻听鱼弟弟叫喊捉贼,便急急忙忙穿好衣杉出来助阵了。”
白星泪冷哼一声,便要转身离开,可沉吟片刻,忽觉有些不对,急忙转身喊住那就要离开的安宁儿,问道:“你刚才称呼沈墨鱼甚么?甚么鱼弟弟?”安宁儿回头嫣然一笑,只是搪塞道:“此乃我和鱼弟弟的秘密,白姑娘若有疑问,自去问他便是了。”说罢,便快步离开,与众人会和去了。
而目送着她离开的白星泪则是目光灼灼,气的牙根痒痒,刚想拔剑,又愤愤的将白泽剑送回了剑鞘,迫于无奈,只得跟上前去。众人齐聚第九层大厅之中,沈墨鱼忙问道:“诸位可有甚么线索。”环顾四周,众人皆在摇头,唯独白星泪面若寒冰,抱着手臂,一言不发。沈墨鱼又不敢问,只得叹气道:“这该如何是好”
“沈公子丢了甚么重要的物件么?”裴镜年问道,“依我看,不如等明日去月丘府报官立案,如何?”剑书眉也点头说道:“如此甚是妥当。”而沈墨鱼却徐徐摇头:“不,我甚么也没丢,那贼人似乎并不熟练,或许是初次作案,还未得手,便已然被我发现,这才仓皇逃走。”“既然没丢甚么重要的东西,那便好了。”剑书眉也附和道。
谁知安宁儿突然冒出一句:“难道你已然知晓那贼人所为何来?”剑书眉也颇感奇怪:“对呀,那贼人为何放着一座偌大的月丘府城不偷,偏偏跑到这太白楼来。我这楼中并无甚么值钱的物件啊。”沈墨鱼自然知道,胸口贴心处放的乃是最为重要的,幸好那贼人没能得手,但又不好向众人明说,只得搪塞道:“或许那贼人见月丘府城城防严密,不好入城行窃,才摸到此处,见我窗户未关,便摸了进来,想偷走我身上的银两。”
“就你身上那些散碎银子,谁人稀罕。”白星泪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扭头便走,沈墨鱼刚想挽留,头顶又传来一阵窸窣声响。剑书眉最先察觉,急忙喊道:“那贼人在楼顶!”话音刚落,剑书眉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楼梯转角处,白星泪等人也急忙跟上,众人各自使出轻功,齐刷刷的跃上了楼顶,只有沈墨鱼并无轻功,想抱着那红柱爬上去,却又怕摔落下去,粉身碎骨,最后只得留在第十层,干着急。
且说那剑书眉一行人不顾大雨,纷纷跳上了楼顶,正巧撞见那就要离开徐楼雨,只当他是沈墨鱼撞见的贼人,剑书眉便大喝一声道:“贼子,哪里走!”徐楼雨闻听身后动静,回头一看,只见五人追来,心里已有怯意:“又来?嘿嘿,小爷可没工夫没你们玩,小爷偏偏要走,看谁拦得住我!”
徐楼雨便脚底抹油,就要开溜,谁知刚离地三尺,就被那大步上前的剑书眉扯住了脚踝。徐楼雨惊呼不好,奋力向后一踹,挣脱了剑书眉的手,使出他盖世无双的轻功飞红夺月步,只见他身后残影交叠,迷惑了剑书眉的视线,有如月色笼纱,飞花团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