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这就是不小的罪名。
何况这一大早的,两个人在卧室里做什么?
也难免引人遐想。
黄莺是不会就这么放他走的。
李泓远也知道厉害,便跟着她去了厢房,把脖子上的伤处理好,再用披风遮着点,也就看不出什么来。
“殿下您还好吗?”黄莺询问。
“无妨。”李泓远站起身,“你去看看姜宁,她应该身子不太舒服。”
虽然昨晚是带着醉意欺负了她,但他心里也清楚,确实是折腾的不轻。
食髓知味,他实在是过于放肆了些。
早起看她身上不少青紫,回想起来,心里不免有些内疚。
黄莺听着这话,心里也大概猜出几分,叹了口气,送他出院子后,赶紧回头去姜宁房里,就看见地上掉落一根簪子,簪子上还在沾着血。
姜宁坐在轮椅上,披着长发,看着窗外,神色怔怔的。
“姑娘。”黄莺放下盆,走到她面前,一眼看见她露出来的脖子锁骨部分的可疑颜色。
这还只是露出来的,没露出来的,还不知什么样子。
实在太过分了。
黄莺在心里骂了煜王一句,扶着姜宁说:“姑娘,奴婢叫人烧一桶水,您洗一洗,身子会舒服点。”
姜宁看她一眼:“他走了吗?”
声音很平静。
“奴婢为殿下上了药,送他出去了。”黄莺轻声说,“姑娘,以后让奴婢给您守夜吧?都怪奴婢,晚上睡的太死,竟不知姑娘屋里发生了什么事。”
“与你无关。”
“姑娘,您沐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