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挠了挠狼的下巴,狼眯起眼享受地仰着头任挠,跟普通的狗差的好像只是外貌,“还怕吗?”
谢小孟毫不犹豫地点头,“还怕!它不咬你,却不一定不咬别人啊!”
陆烟儿奇怪地看着相公与狼相处的样子,问道,“我记得前几天,这匹狼还不让你摸,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乖?”
沈秋眸子一闪,说道,“它应该是想通了,吃我的喝我的,就是我家养的狼,自然想摸就摸了。”
陆烟儿一想也是,问道,“我能摸吗?”
她虽然对小猫小狗没那么热爱,可这到底是一匹狼啊,能把狼驯服地那么乖顺,摸狼的脑袋,也是一件新奇的事情。
沈秋捏着狼的嘴,说道,“摸吧。”
陆烟儿,“……”
忽然不敢摸了。
谢小孟看着这一幕,默默地倒退几步,心下更加害怕了!
说好的不咬人呢,既然不咬人,为什么咬夫人摸一下都要捏着狼的嘴巴!
白天甩了甩脑袋,将嘴巴上那只手甩开,而后走到女主人身边,用脑袋拱了拱她的手,将她的手拱到自己的脑袋上。
沈秋嘴角微勾,说道,“它让你摸。”
陆烟儿这才伸手摸了摸狼脑袋,评价道,“毛有点糙手。”
白天立马甩掉脑袋上的手,仰着脑袋高傲地走在前面。
沈秋说道,“我给它取了个名字。”
陆烟儿问道,“你什么时候给它取的?”
沈秋顿了一下,答非所问地说道,“我觉得白天这个名字很适合它。”
陆烟儿刚刚也是随口一问,并未追究下去,而是好奇地问道,“他身上大多数都是灰色和黑色两种颜色,为什么要叫白天?”
沈秋理所当然地说,“我们有一个黑天了,再来一个白天岂不是很圆满?而且黑天和白天,听起来就是同一个主人养的。”
陆烟儿,“……你说的有道理。”
她一直知道丈夫取名字不靠谱,这会儿再次被他取名字的本事刷新了认知。
小豆子两日不见自己的娘,还以为娘要和爹一样不要他了。
现在娘回来了,他恨不得一直贴在娘身上。
吃完早饭后,他一句话也不说,却围着床坐下,一步也不肯离开。
沈秋将沈冬的木马搬了过来,说道,“这是你小舅舅的木马,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吗?坐上去玩吧。”
小豆子看到木马那一刻,眼睛亮了一下。
可他想到了什么,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又往床边蹭了蹭。
沈春靠在床柱子上,对小豆子招了招手。
小豆子立马跑过去,“娘,你怎么了?”
沈春揉了揉小豆子的脑袋,说道,“娘偶感风寒,休息几天就好了。”
小豆子担心地说道,“娘病了,我要给娘煎药。”
沈春眼眶一热,却忍着没当着孩子的面哭出来,“娘已经喝了药了,很快就能好起来,小豆子别担心了,快去玩木马。”
小豆子不放心地说道,“那娘你要早点好起来啊,不然小豆子害怕。”
沈春吸了吸鼻子,保证道,“娘一定早点好起来,不让小豆子担心。”
小豆子还那么小,已经失去爹爹了,怎么能再没了娘呢?
她不是一个人,不能就这么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