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挣的银子,都够几百个人交一年的赋税了,可沈春却眼睁睁地看着李福德去送死,也不肯找的弟弟借银子,其心该有多恶毒啊!”
“她早就背着李福德偷汉子,巴不得李福德死了,与那奸夫过潇洒日子呢,自然不肯救李福德一命!”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呢?”
“李福德自己都承认,他没有生育的能力,所以沈春是空虚寂寞了,才去找野汉子的吧?”
“那这么说来,小豆子也不是李福德的种咯?”
“我以前还羡慕李福德娶了个那么漂亮的女人,现在才庆幸自己的媳妇丑得不堪入目,虽然她丑,但是也正因为她丑,我才不担心我的孩子都不是我的孩子!”
“如果帮别人养儿子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肯定会先杀了拿荡妇,再杀了那荡妇的野种,最后再自杀了事!”
陆烟儿怒不可遏地说道,“你们都闭嘴!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你们有什么资格愿望她?”
众人哄笑不已,口中恶语连连。
“证据都已经确凿了,还没有搞清楚的是你吧!”
“你长得那么漂亮,还和沈春这种荡妇走得那么近,说不定也早就被她同化了,背着你丈夫投了野汉子!”
“哈哈哈哈,说不定也和沈春一样,已经怀上了野种了!”
“下一步,是不是要和沈春一样,让你的丈夫去送死,或是找别的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他?”
“我们这么多人作证,要是沈秋死了,就是你这个荡妇害死的!”
沈秋深吸一口气,看着在场男男女女丑恶的嘴脸,脑海里一片血红,恨不得将所有说自己姐姐和媳妇的人都捏死。
他将大姐放到后面的软垫上,对媳妇说道,“去后面躲着。”
陆烟儿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他们这么多人,咱们寡不敌众,还是先忍耐一下,出去之后再搬救兵吧。”
沈秋沉默片刻,揉了揉媳妇的脑袋,“乖,听话。”
陆烟儿不得不躲到后面去。
谢小孟哆哆嗦嗦地问道,“老爷,我能不能去后面保护夫人?”
沈秋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谢小孟如蒙大赦地一溜烟跑到了后面,躲在一根柱子上,只伸出一颗脑袋往外看。
沈秋一言不发地绕过众人,关上厚重的朱红色大门。
室内一下子黑了下来。
众人这才察觉到不对。
“你要干什么?”
“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可别为了那个贱人发疯啊!”
“我们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嘛!”
“你块放我们出去,不然村长和族老赶过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救命啊!”
他们叽叽喳喳,口中不服气地嚷叫着。
一阵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沈秋对谁说过什么,记得一清二楚。
话说得越难听的,他下手愈发地重。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杀人,可这群人必须为说出的话付出代价!
村长和三个族老很块就赶过来了。
他们听着里面的惨叫声,吓得倒退好几步。
村长压下心中的害怕,上前推了推门,却发现门是从里面锁上的,只好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