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元吉低声一喝。
血色凶禽撕裂开血月,然后对着玄清飞扑而下。
玄清神色肃穆地取出一玉做的剑符,连连勾动上面的符文,“锵!”剑符化为一道剑光破空而出,对着血色胸腔的利爪劈杀而去。
“当!当!当!”血色凶禽利爪不断落下,没几下就打得剑光晃动不已,有涣散崩溃之迹。,
“好!好!”元吉见状不禁狂喜,连叫几声,然后收回了赤血轮。
见师父收回赤血轮,玄清大大松了一口气。
“多谢大师以德报怨!我赤月宗上下心服口服,今后绝不敢再做违规违法之事。”收了赤血轮之后,元吉走到秦正凡面前,单膝跪地道。
元吉可是赤月宗的太上长老,连他都单膝跪地,其他赤月宗的弟子哪敢站着,也都纷纷跪地。
“好好遵纪守法,过些年对你们的监视和调查自然会撤去,否则不仅这赤血轮我要收回来,赤月宗我也会亲自解散。”秦正凡目光扫过元吉等人,淡淡道。
“元吉明白,我这就回元方山取灵药,明日亲自送来。”元吉恭敬道。
“灵药摘取有讲究。这样吧,本来我和大哥今日是准备去天羽门的,既然你们赤月宗有灵药,那就先去你们赤月宗,这样也省得你来回跑。”秦正凡想了想说道。
……
云澜山庄,陶家。
陶琴把秦家勇的答复告诉了陶家的人。
陶家的人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整个客厅气氛很是压抑。
“这个秦家勇还真是记仇啊,他也不想想,当初没有我们陶家,他能在盛凌市立足吗?好了,现在当上秘书二处副处长,我们请他吃饭,答应给他买房子,他都不给面子!他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这个做岳母的跪下向他道歉啊?”许久,陶琴的母亲怒气冲冲地骂道,仿若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就是,不就是秘书二处的副处长吗?还不知道这次屁股能不能坐热呢,尾巴就翘上了天!干嘛?难道我们陶家就非要求着他不成?别弄几天,到时又被调去清水衙门养老,到时看他还怎么牛气!”大嫂和二嫂本来心里就不爽好处还没见到,公公就准备掏钱给陶琴两口子买云澜山庄的房子,如今见秦家勇拒绝,婆婆恼羞成怒,便也跟着骂咧起来。
“行了,你们少说两句!”陶琴的父亲心里虽然也恼火,感觉被削了面子,但他还是明白秦家勇如今屁股下的位置对陶家的重要性,所以见几个女人满脸怨气地骂咧开,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沉着脸喝止道。
“本来就是嘛!就秦家勇那性格,他屁股下的位置能做长久才怪呢!”两位嫂子不服气地嘀咕了一句。
陶琴闻言不禁恼火地瞪了两位嫂子一眼,然后起身道:“爸,我先上班去了。”
她虽然对秦家勇拒绝陶家的邀请,心里不痛快,但她心里还是明白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陶家的问题,不怪秦家勇。
结果,现在陶家的人却一副恼羞成怒,仿若给她丈夫脸,她丈夫不要脸的架势,甚至两位嫂子还一副巴不得秦家勇再次落魄的刻薄言语,终于让陶琴又是生气又是失望,不愿意再呆下去。
“陶琴,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你回去再做做家秦的思想工作。”见陶琴起身要走,陶琴的父亲再次瞪了两位儿媳妇一眼,然后对陶琴说道。
“嗯。”陶琴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只是说了秦家勇几句,她就不高兴了。难道她两位哥哥和妹妹就不是家人了?他们的前途,她就不用管了?”陶琴的母亲见陶琴走前只跟她爸打声招呼,然后头也不回就走了,不禁一脸气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