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很不对劲。
这很不像她妈呀!
“彭叔叔,女人的更年期一般多少岁呀?”挂了电话后,秦桐桐问老彭。
“你这丫头,没事问这些干什么?”
“我感觉我妈今天很不大对劲啊!她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是吗?你也有这种感觉吗?我也觉得你妈好像变了。不过这是好事,跟更年期没关系,你妈还年轻着,没那么快,而且哪有更年期脾气反倒变好的道理的!”
……
陶琴跟老彭和女儿通了电话之后,把家里收拾了一番,又风风火火跑到楼下小区边的花店买了些鲜花,把家里稍微布置了一番。
布置妥当之后,陶琴见丈夫还没回来,便冲了个澡,换上了性感的衣服,然后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双目盯着大门。
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的心跳似乎有些快,好像又回到了初恋时候的感觉。
“陶琴啊,陶琴,你还真是个势利的女人!”
“我这是人逢喜事,心情不一样而已!”
“这样家勇会不会认为我太现实了?”
“反正平平淡淡也是过,高高兴兴也是过,我这样不更好吗?再说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
“我再势利,再现实,不还是选择了跟他生活一辈子吗?”
“现在算是皆大欢喜咯!”
“……”
盯着房门,陶琴脸上不时浮起红晕,脑子里不停地晃过各种心理活动。
正当陶琴脑子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样时,开锁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陶琴赶紧起身,小跑着打开了门。
门口,秦家勇浑身酒气地站着,一双醉眼朦胧的眼睛发直地盯着陶琴微微露出的一抹雪白深沟,再然后陶琴听到了口水的吞咽声。
突然间,陶琴有一种想哭,想狠狠给自己两巴掌的冲动。
自己这几年都做了什么蠢事啊!都把老公给“饿”成这个样子,要是老公出去找食,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吗?
“回来啦!怎么喝那么多酒?你年纪也不小了,喝多了伤身。”心里想着,陶琴连忙一边心疼地嗔怪,一边挽住他的手往里走。
“这,这个,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酒味太重了,我这就去冲个澡。”秦家勇一边连连认错,一边抽出手。
见丈夫哪怕明明已经升调为秘书二处副处长,还是这么在乎自己的感受,陶琴眼眶不禁一红,紧紧抱住了他想抽走的手臂道:“行啦,站都站不稳的,我陪你去浴室。”
秦家勇听到这话,整个人身子不由得一僵,酒意都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扭头盯着陶琴,道:“你,你知道了?”
“干嘛?我要是不知道就不会对你这么好吗?”陶琴闻言嘴巴一瘪,不服气地说道,双目却流下了惭愧自责的眼泪。
“会,当然会,当年我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你一个千金大小姐不就对我很好吗?”秦家勇连忙说道。
“扑哧!”陶琴闻言破涕为笑,双目白了他一眼,道:“你的意思我就以前对你好,这些年对你都很不好?看来你心里有怨气啊?”
“没,怎么会呢!你看你穿得这么好看,家里还摆了鲜花,我怎么可能会有怨气呢!”秦家勇连忙陪笑道。
“哼,谅你也不敢。”陶琴闻言得意地白了秦家勇一眼,然后一脸幸福甜蜜地偎依在秦家勇的肩头上说道:“对不起老公,我以后都对你这么好,好不好?哪怕这一次,你副处长的位置屁股还没坐热又被弄下去,我还是这么对你!”
秦家勇闻言眼眶不禁一红,伸手搂住陶琴的肩膀道:“好,当然好,我做梦都想。”
“那我们快去洗澡。”
“我们……你不是已经洗过了吗?”
“干嘛?不想一起啊!”
“啊,当然想!”
“……”
当晚,秦家勇享受到了久违的性福。
第二天上午,秦家勇最后一次去市文史馆上班。
不过上午半天的工作基本上就是交接工作、打包自己的物品,还有就是给老彭等几个要好的朋友打电话,约他们晚上一起吃饭。
……
中午,云澜山庄,陶家。
陶家两位老人和子女再次集聚一堂,不过陶琴和在青潭区商务局上班的老大陶炳不在。
“姐怎么还没来?你们没打电话给她吗?”陶小莉抬手看了眼手表,微皱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