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班森医生?”
“干什么?”班森转过头,不耐烦地问道。
“待会儿你可一定要提提问题啊。”
班森微微一愣,笑着说道:“这还用你说吗?我过来就是要问问题的。我在下面都憋了好久了。”
班森转过头,继续认真地听着郝运讲座,手上的笔还不时地记录着什么。
司兰奇微微一笑,没想到郝运的仇人还真不少,就连班森也特意过来看郝运出丑啊。
那边的贝洛克医生此刻也在皱着眉头,不断摇头晃脑,显然也是对郝运的课程感到不知所谓。
正好啊,郝教授。
我倒要看看你会如何应对医学界两个大佬的诘问。
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儿,郝运的一个小时的课程就结束了。这还是郝运第一次上了如此长时间的课程,他的感觉有些疲惫,不过脸上却难得露出了笑容:
“今天的课程到此结束了。感谢大家过来听我的课。
有什么疑问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提了。”
司兰奇也阴恻恻地笑了两声,他倒想看看一会儿这个郝运还能不能笑出来了。
“郝医生,我有个问题。”
郝运回头望去,原来是班森医生正坐在台下举起手。
“说吧,班森先生。”
得到郝运的首肯,班森开心地站起来激动地说道:“郝医生,我想问您,你下次什么时候能再次做个手术?我想在您身边观摩一下。”
嗯?
这画风有点不对啊?
难道这个班森是想嘲讽郝运没有多少临床的经验?
对了,一定是这个意思。我倒要看看郝运那个家伙怎么回应。
司兰奇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台上。
郝运看着班森微微一愣,哭笑不得地说道:“呃……班森医生。你能不能问点和课程有关的问题?
而且这个问题,我私下也和你说过了。
我在看病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我旁边。”
班森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对不起,郝先生是我唐突了。
那我问一个关于中医的问题吧?
之前有个病人,你没有看任何影像学的报告和检测,就确认了病人的状态。最后还通过针灸就把病人救活了,我可以问问您是怎么样做到的吗?”
郝运皱了皱眉,说道:“你问的是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我们中医在看病的时候,是通过望闻问切来诊断病人的,所以我们根本不需要什么报告和检测。
这是一门很复杂的学问,如果你想了解的话,可以听一听我其他的课程。
第二个问题,关于针灸,那就更加复杂了。
我也是经过大量的练习,才能掌握一点皮毛。
这其中的知识、原理,也不是我在这里和你说三分钟就能解释清楚的。”
班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谦虚地说道:“好吧,郝先生我明白了。是我有些冒进了。”
“没关系。
学习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拥有求知欲是好事,不过咱们也不用太着急了。”
“郝先生,您教育的是。”
班森如同小学生一样,恭敬地鞠躬点头坐回位子上。
在座不少医学生在实习的时候,可都见过这位班森大夫,那家伙在医院里可都是说一不二的角色。
他们几时见过班森如此谦卑的样子?
这个郝运居然连班森医生都能教训?
司兰奇坐在座位上,咕嘟一声咽下口水,接着又把脑袋转向贝洛克医生。
这个贝洛克本来是来听汤姆逊大师的课程的,现在临时改成郝运的课程,估计他现在也是气的不轻。贝洛克也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最看不惯学术欺骗了。
之前,司兰奇已经给贝洛克吹过风了,恐怕他现在正憋着一股气要好好教训一下郝运呢。
正如司兰奇期待的,贝洛克真的皱着眉头站了起来,连举手都没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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