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一窝蜂涌到小码头,这个争着帮项阳扛沙袋,那个抢着帮项阳把沙袋弄平,实在抢不到事干的村民就一个劲地跟项阳说着好话。
可惜,除了购买大船去更深的海域开辟资源更为丰富的渔场外项阳也拿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码头连续几天如火如茶的修建,终于赶在项舅将渔船开回来的前一天建好。
这天早上,青龙弯的码头上聚满了人,都是来看热闹的村民。
项父跟项伯还抬了两个大礼花到沙滩上,本来按照项父的意思,家里买了这么大一艘渔船肯定是要摆上几桌庆祝下的,但被现在还有一揽子事要处理的项阳给拒绝了。
渔船上除了项舅外还有项舅从他原先的船队挖来的几个老船员,这种大渔船不是那么好开的,没几个人同时操作别说运作起来,连从造船厂里开回青龙弯都做不到,项舅在挖那几个老船员时候听说差点被他的老东家把皮都给扒了。自己走了不算,还要再挖走几个墙脚。
“船怎么还没回来啊?”码头边上聚集了岩龙村大半个村的人,有老有幼,有男有女,人头展动,大家都望着外边的大海,脸上写满了好奇。
“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项父拿着个打火机蹲在一个大礼花边上,脸上也写满了期待。
终于,海平面上出现一艘渔船的轮廓。
村民们全都兴奋起来。
“到了,到了,你们快看。”
“我的个天啊,这么大一条渔船一次能捕多少鱼啊?”
“好家伙,跟座移动的小山一样,我那艘渔船跟这一比就跟艘船崽崽一般,怪不得要几百万。”
项父也连忙用打火机将两个礼花都给点上,然后眼盼盼看向大海,心中涌起一股无限的自豪,那是一艘他老项家的船,是他项河的儿子项阳的船,是放眼整个岩龙村、整个青龙弯,乃至整个壶海镇最大的船。
“轰、轰!”海边的光照本来就强,礼花别说好不好看了,放出来甚至是什么颜色都看不清,只能够听到一声声的轰响。
在一声声礼炮声中渔船终于靠岸。
村民们看着那仿佛一堵高墙一般横在海面的渔船,再次发出了一声声惊叹。
“哈哈,小阳,舅舅回来了,把我们的船开回来了!”项舅带着两个浑身肌肉鼓起跟疙瘩一样的汉子从船上走了下来,满面笑容,春风得意。
“老板。”
“老板。”
那两个浑身肌肉疙瘩的汉子都有些拘束看着项阳,后边还有两个同样浑身肌肉块的老船员正拖着粗大的铁链,将船固定到码头的桩上锁好。
“都辛苦了,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项阳微笑着向三人道谢。
“不辛苦,都是该做的。”那两个船员一个叫周旺,是操作起网机的师傅,一个叫徐放,有渔船驾驶证,懂得操作渔船,至于后边那两个正在拖铁链的船员则都是普通水手。
“好,今天晚上设宴,我为大家接风洗尘。”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