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农耕时代正文卷d227、只能认怂对于任海的需求,邬梓潼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吱吱吱更是不用提了,那是毫无存在感的家伙。
既然是出去转,无论是内城还是外城都不考虑了,像这种城市内的生活也没什么好看的,等过段时间,邬键文将各种事情都处理好了,再跟他一起深入了解也不迟。
“要不要开车?”邬梓潼看着已经收拾好的任海,试探性的问一句。
她是没有什么权利去决定做什么的,也没有提前做好某些事情的打算,其实这在一开始都是有的,比如说任海要出门的时候,提前给任海准备好出门的衣服等等。
但邬梓潼很快就发现,任少跟其他少似乎不太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架子,谦逊温和。
殊不知,任海这种样子,做派,其实只是集镇小人物的做派罢了,只是因为任海有着身份加持,看起来就是谦逊温和。
比如说之前任海在那种菜,耐寒性的菠菜,在邬梓潼眼中,就好努力。
小人物哪怕是做着最伟大的事情,也没什么人认同。
“不用了。”任海很干脆的拒绝了,邬梓潼对于出门开车这件事情似乎存在着某种执着,每一次都要问一下。
出去逛,如果开车,还怎么逛?沿途看看西峡城风光?然后在拐回来?
“是!”邬梓潼接受了只能地奔的事实。
一路出了外城,进入集镇,集镇整体看起来就比城内要热闹许多了,给人的感觉就是,城内的人似乎不是在工作赚钱,就是在去工作赚钱的路上,因为他们有很多开销,哪怕拼命工作,也有还不清的账单。
但是在集镇,虽然看起来并不光鲜亮丽,赚的也不多,但总有闲暇时间做着自己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任海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集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各种商业活动以及日常的活动,随着鼠群散去,西峡城总算是恢复了秩序。
没有观察多久,任海就到了城外,城外的修缮的差不多了,整个地面都像是重新铲过一遍,并且重新垫的土一般,但时不时烧焦的痕迹,依旧可以看出这里曾经被烧过。
大致将西峡北面附近转了一圈后,时间也已经到了中午,也就回去了。
修复虽然做的不错,但终归是没有以前的那种陈旧感了,到处都是新鲜的痕迹。
“走,我们找个饭店吃饭,我请客。”任海想了想,邬梓潼这么久以来,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方便,总要回馈她一下的,虽然有邬键文给她开工资,但工资是工资,自己该请一顿饭也是要请的。
“这……这不好吧!”邬梓潼犹犹豫豫。
“没事,走吧!”任海浑不在意,人家这样拒绝,可能也就是客气一下,就像一些人,你要请人吃饭,结果人家客气了一句,你就不请了,人家能在心里骂死你,说这个扣货。
“你在想屁吃呢?请客都不去,脑子有问题啊。”吱吱吱的声音出现在任海脑海中,与此同时,吱吱吱正站在任海脚边咋呼。
只不过,这个声音只能任海听到,其他人听起来那就是老鼠的吱吱吱。
任海顺势看去,邬梓潼也是看到了吱吱吱,吱吱吱正一只爪子放在腰上,另一只爪子指着邬梓潼。
“哇,好可爱。”邬梓潼顿时被吱吱吱的样子给萌翻了。
任海只是笑笑不说话:“可爱个屁,你要是知道他在说什么,还会觉得它可爱么?”任海在脑海中想着,但他显然是不会把吱吱吱的原话告诉邬梓潼的。
如果任海将吱吱吱的原话告诉邬梓潼的话,邬梓潼肯定就会认为那是假的,还会在心里觉得那些话都是他说的,看邬梓潼看吱吱吱的样子,任海就能猜到一个大概。
这大概就是,在可爱面前,事实已经不重要了。
“他再说,你快答应我,去吃饭。”任海说了句。
“哇!真的么?”邬梓潼知道任海能听懂吱吱吱说话,这就像是一个人养了一条狗,长时间下来,总会知道狗为什么叫一样,但邬梓潼怎么样都不会想到,任海真的能听懂……
“某大无脑的女生,好像某也不大啊!有病。”吱吱吱露出不屑,然后钻进了任海的口袋,它肚子早都饿了,还在这耽误功夫。
任海:……
人家再说你可爱,结果你在这说了个什么?
微微叹了口气,任海捂着脑袋往城内走去,邬梓潼则是跟在任海身后。
很快,就走到了城内,找了一家炒菜的店。
“在这?”邬梓潼显然是有些诧异,她还以为…唉,不提了,自己想多了,这么低调的任少又怎么会去那种特别豪华的地方吃饭呢。
“对啊,这里很好啊。”任海说完后就走了进去。
“老板,一瓶差不多的酒,四个菜,挑最好的最贵的炒,然后再来三碗米饭。”说完后,任海就坐下了。
周围的人比较少,但凡是能来这种饭店吃饭的,都是集镇中混的最好的,能来这吃饭的,基本上只有百分之五的人,没钱谁会来这吃这么贵的饭菜啊。
其余几桌,任海扫了一眼,基本上都是几个菜,配个汤,然后几碗米饭配上酒。
在这西南,不像是北方那般,西南地区多吃米,而少吃面,基本上就是炒菜一类的。
像是酒,西南的酒不是北方的麦啤,或者那种红酒,西南多为白酒,基本上都是喝白酒的,家家户户吃顿饭什么的,都要来上几杯,解乏。
“好嘞!要不要再来个西红柿鸡蛋汤,免费送的。”老板一看大客户,连忙接待。
“行,那就给个汤吧!”任海自然是接受的,一盆汤,这西南用的可是六级饮用水,放在北方,可是很奢侈的,西南毕竟水没那么缺,要好很多。
很快,菜就上来了,任海一边喝着,一边一边吃着,然后顺便看看不远处坐着的妹子……不对,只是打量。
她喝醉了,感觉眼睛有些充血,这似乎是喝多了的样子,但看她面前放的酒杯,好像也没喝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