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再熟悉不过的路程了,亲切自然,充满着挑战的力量。
不久,方文清便到来到龙灵寺门前,抬头一看,三个金色的鎏金大字映入眼帘:龙灵寺。好气派啊,佛教确实是大手笔啊,相比我那破旧的大殿,实在没法言喻。
方文清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位小和尚,“小僧智松,请问施主是投宿的吗?”
一听就是非常机智的和尚,夜晚自然是投宿的居多了。
“是,也不是。”方文清道,
“是从何来,不是又从何来?”智松问道,作双手合十状。
“是从身来,不是从心而来。”方文清回答。
“看来施主深谙禅门佛法,有机会可以向施主讨教吗?”智松说。
“讨教不敢当,禅宗历史悠久,底蕴深厚,岂是我能指教的了的,相互切磋一下,倒也无妨。”方文清说道。
“施主,快快请进。”智松带领方文清进入寺来。
经过曲曲折折的回廊,走了一段崎岖不平的小路,来到一座斋房前,打开最左边的门,“施主,就在这里歇息吧。”
“智松师父,我身住斋房,而心却不想,如何是好?”方文清问道。
“施主,请问还有什么要求,小僧代为可以转告。”智松说道。
“云门山方文清想请见方丈大师,还请小师父代为转告,事情紧急,不容有失。”方文清庄重的说道。
不等回答,智松不见了。不久,智松小跑回来,“方丈大师有请。”
说着领着方文清来到方丈住处。
推门而入,一位年近六旬的老僧盘腿而坐,见有人来,微微睁开双眼,“方文清方文清。”
“晚辈见过方丈大师。”方文清施礼道。
“深夜前来贵寺,想必是有紧急事情吧?”方丈问道。
“请恕晚辈无罪,敢问方丈法号?”方文清问道。
“一个恕字说出口,已经有罪了。老衲一泓。”一泓方丈道。
“请问贵寺是否有一名叫智空的和尚?”方文清问。
“有。”一泓方丈道。
“可否一见?”方文清询问道。
“可以,智松,走。”一泓站起身来。
经过几段小路,来到了一间斋房,推门进去,只见床边坐着一位年轻和尚,二十几岁,秀气的容貌间掺杂着一丝紧张,此刻,他蜷缩在床角,痴痴地看着进来的一泓方丈,智松,当目光落到方文清身上时,突然从床角跳起来,呼喊着扑向方文清,一泓方丈和智松赶紧将智空拉开,从床下拿出绳索,将他捆了起来。
方文清看着这般情形,想必也会想到发生了什么。只听一泓方丈说:“是我无能,害得我徒儿这样,罪过罪过。”
空气里弥漫着凝重的气氛。
“想必方文清道长是为益都县城刘佳施主的事情来的吧。”一泓方丈接着说道。
方文清注意到,当听到刘佳两个字时,智空歇斯底里地狂喊起来,似乎受了什么重大刺激一样。
“正是。”方文清说。
“智松,留下来照顾好你师兄,方文清道长,跟我来。”一泓方丈吩咐着。
看着眼前捆绑着的智空,身边充满迷惑的智松,再望望走出去的一泓方丈,方文清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