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过来,这次那张嘟嘟嘴里塞着的是一枚深蓝色中间画着龙翅膀的晶体。
“多谢!”
李想喜不自禁地收下,同时明白四岛剩下的那只霸主杖尾鳞甲龙多半只能给格斗z了。
收拾了一下东西,他走到椰蛋树岛的冠部,观察了一下上次获得太阳之笛的祭坛,确认这玩意儿的确年久失修,根本没人修缮后心思活泛起来。
“你觉得有没有必要和拉塞尔说说,把这里修一下,等用完太阳之笛也好有地方放,总不能我一直拿在身边吧。”
他低头问表里的洛托姆。
“我觉得可以。但前提是你真把太阳之笛放回去,而且这种情况修一次没什么用,要一直修、维护才行,我觉得拉塞尔可能不懂,这座岛一般人又上不来。”
洛托姆说了个很现实的问题,这里环境比较极端,祭坛没这么容易维护。
李想沉吟数秒,道:“算了,等正事做完再说吧,保不齐再过几个月群岛就变天了。”
他这次是冲着解密土地神陷落原因而来的,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不急于一时。
在登陆海滩旁,他拿出卫星电话拨通了船老大的电话。
……
回到海洋之村。
李想在老板遗憾的表情中选择了道别。
海上的住宿环境并不是特别好,或者说是他没办法适应的,为了应付明天可能出现的危急情况,今晚必须好好休息才行。
z招式也不能乱用了,保不齐明天就会派上用场。
面对他的选择,老板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目送他坐上最后一辆前往城里的班车。
“唉,我还特地想了一下午战术呢,想着怎么打坚盾剑怪。”
老板叹着气。
另一面。
坐在车上的李想正在思考要把哪些z纯晶安放在手环的槽孔上。
算上能使用z招式的核心槽孔,一个手环只有七个能放置z纯晶的地方,换言之能够灵活替换的只有七个,剩下的都得放置在别的地方。
果然还是按照擅长的属性来吧。
他默默将几枚z纯晶一一卡上去,思考明天可能要做的事情。
首先无疑是挑战霸主杖尾鳞甲龙,从它那里获得格斗z,然后……先吹笛还是先往地下走?
简单思忖了一下,他决定先往地下走。因为吹笛有可能会引来科斯莫古,尽管概率无限接近于零,可万一引来他还真不好继续往地下冒险了,如果奈克洛兹玛在地下,那科斯莫古不是羊入虎口?
为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先进入地下探完门后的秘密才是正确的选择,反正太阳之笛不像强力手环,暂时没那么急还回去。
在城里找了家环境好一些的酒店,李想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次日。
他坐在坚盾剑怪的背上,飞快赶向日轮祭坛。
路过一片丛林时,他的身影再一次引起了驻守于研究所的人员的注意。
先前便注意过李想的两人看着熟悉的身影,有些迟疑该不该上报,毕竟这孩子来来回回跑了好多次了,每次都报到罗夏那边也每次都得到没有异常的回应。
“算了吧,还浪费时间记录档案。”其中一人不愿做这种麻烦的事情。
另一人见同伴转身就走,犹豫了一下也离开了监控室。
先前两次万一真逮住什么不法分子,他们的积极性可能还会高许多。
每次报每次都平安无事那就和狼来了一模一样嘛。
树林上空。
殊不知自己避免了一场麻烦的李想,总算来到了遗迹的外围,前面不愿就是霸主杖尾鳞甲龙的居住地。
“嘶……”
他微微吸了口气,放出了甲贺忍蛙。
想要在不破坏遗迹的情况下,干掉霸主杖尾鳞甲龙,一个让对方反应不过来的瞬间爆发力绝对需要,而能做到这点的除了超级路卡利欧外就是甲贺忍蛙了。
正好,它还具备足够可靠的隐蔽能力,以及在短时间内限制对手的力量。
一人一蛙做足了心理准备,转而来到对面的那处断崖前,看见了那个从侧后面看略显狭窄,仿佛要低着脑袋进去,实则无比宽广的黑色石门。
漆黑的洞内,随着李想刚刚踏足的动作,瞬间冒出无视个红色的光点,像萤火虫一般来回飞舞。
——若非他眼力足够好,知道这些红点下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心鳞宝和鳞甲龙,说不定就靠过去“羊入虎口”了。当然有z手环不需要怕这些。
忽然间。
不远处燃烧起了两盏巨大的红色“灯笼”。
“这么快就到场了?“李想有些惊讶,这两盏灯笼来自谁身一目了然,只是他有点不敢相信霸主杖尾鳞甲龙会来的如此之快。
“唊拉!”
低沉如钟鸣般的吼声响起,地面轻微颤抖,一只庞然大物缓缓走了出去。尽管身量远不足霸主阿罗拉椰蛋树,但气势上完全将其碾压成了渣!
至少面对霸主阿罗拉椰蛋树,李想远没有现在的这种心悸感。
“我是诸岛巡礼的挑战者!”
他不敢墨迹,担心自己被这些虎视眈眈地家伙围住狂揍。
霸主杖尾鳞甲龙吞吐着口中的白雾,看了眼李想的手环,满是威严的表情里露出些了些奇妙的色彩。
自它成为霸主宝可梦起,尚未有没有任何一人向它发起过诸岛巡礼的考验,一度令它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怎么可能一个参加诸岛巡礼的都没有?
可随着时间进一步推移,霸主杖尾鳞甲龙明白和地理位置没关系,是诸岛巡礼彻底结束的锅。
然而就算没有诸岛巡礼挑战者,它们一样被大自然选中变成霸主宝可梦,为了什么?
霸主杖尾鳞甲龙也不是很懂,毕竟宿命论这种人类的论调对它太遥远,想到后来它也懒得想了,专心过好没每一天,等待挑战者。
于是。
在这个早晨,略有些兴奋的李想,遇到了同样略有些兴奋的霸主杖尾鳞甲龙。
二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现对方眼中都夹杂着类似的情绪,并且露出了看起来非常不可思议的笑容,像两个已经开始打对方注意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