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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夏日燥起

话怎么那么像那些得道高僧说出的话呢?有点像万年前的那个人哦。”小团子吐槽道。

    “哈哈哈!”

    甦胜忽然笑了,笑声有些大,在这寂寥的夜里传了很远,“你还真说对了,当初和他交谈时,我就觉得那家伙说话可太有内涵了,看着很上档次,学了一下还真是如此。”

    “可惜他死得太早了,否则这个世间将会更有意思一些。”小团子忽然感慨了一句,稚嫩的眉目间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惆怅的思绪。

    “或许吧,但若是他活着,我可就不怎么好过了。”

    甦胜又笑了笑,不得不说他如今的面容笑起来确实很好看,与常人几乎无异,除了那一对泛着幽光的眸子。

    “那就这样吧,我得走了,若是我往后兴起,会再来找你的,眼下你要做的事情很危险,但若是你坚持,吃些苦头应该也能完成,但对你而言更重要的显然不止眼前的这些琐事。”

    清风涌起,风清寒甚至还来不及开口,甦胜的身躯便已然消失了,就像那转瞬而逝的流星,闪烁过后便再不见其踪。

    天色微明,部分画面依旧在风清寒的脑海之中闪烁,他分明没有经历过,却在甦胜的手段下十分鲜明地体会到了当年的种种。

    甦胜没有说谎,他所说的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这一点小团子都为他作证了,但风清寒完全不好奇这家伙是怎么会同雪倾天合作的,他只想知道,雪倾天到底当初接触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在后世留下如此的布置。

    还有就是有关于雪倾天对于他的期盼与安排,风清寒哪怕到了现在都是不想接受的,虽然他好像已经走上了那条路,但风清寒无论如何不愿承认那是雪倾天的布置,只当这是自己的选择,否则他或许连眼下的事情都难以用平常心去对待了。

    就像是一场短暂的梦境一般,骄阳升起时,风清寒回到了客房中,静静望着眼前洒满窗台的朝晖,眼中的复杂神色丝毫不减。

    骄阳初起时,离开了屋檐的可不止风清寒一人,还有一道鬼祟的身影,他并未被风清寒等人发现,但相对的,他也并未从风清寒身上获取的丝毫的讯息。

    “你说什么?你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那个忽然出现的人影也消失了,你追不上?”

    宗域所属的旅店内,程华的副手,刘羽此刻紧皱着眉头,盯着眼前回来的人影。

    “那你昨晚也就是什么收获都没有了?”

    “是是的,忽然出现的那人气息太恐怖了,我甚至都不敢将自己的神念扩散出去”那人畏缩道。

    “行了,我知道了。”

    刘羽无奈点头,最终也并未怪罪于他,只是让他先行离去了。

    随后,刘羽转身,走进了程华的房中。

    程华俨然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一见到刘羽便迫不及待地开口。

    “刘师弟,可有什么收获?”

    刘羽摇头,“并无,但那位师兄岚宗的身份我确认过了,没有问题,而且还是‘那位’的弟子。”

    “夏长老?”程华神色一怔,微微有些惊讶。

    “是的,据说是那个女魔头的师弟来着。”刘羽补充道。

    程华仍然心有余悸,“我怎么觉得他比那个女魔头更恐怖一些呢去年回去时,可不见那个魔头有那样的气势。”

    “这个不重要了师兄。”刘羽的脸色微微严肃了些,将嗓音压低,“重要的是我们真的要将这份功劳拱手让给十三宗的人么?我可是有些不甘心呢!”

    程华摇头,正色道:“我们是吃不下那些家伙的,这种事情可不是功劳不功劳的问题,邪魔之患事关重大,可不能有这样短浅的想法。”

    “我知道了。”刘羽点头,“师兄说的是,是师弟我幼稚了。”

    “行了,功劳这种事情总是会有的,此间事了之后,今年的考核我会帮你多报些贡献回宗门的,说不定你明年就能回宗域了。”程华安慰道。

    “谢师兄。”刘羽微微拱手,脸上又露出了些许笑容。

    “好了,你先出去吧,那边有什么新的状况再告诉我,那位师兄的事情就先不用管了,之后十三宗的人来了,自然会认出他的。”程华笑道。

    “好,那我先走了师兄。”

    刘羽点头,随后便离开了。

    时间一晃而逝,转眼夏季过半,梁月来到了最热的时节。

    虽然比虚炎南部要好上一些,但终究是正常地域的夏季,对于风清寒来说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不过总归他现在的实力足够强大,除了不适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别的异状。

    风清寒最近的两个月来停下了修行的脚步,一直都在稳固境界。由于道境的不断加深,风清寒又一次出现了之前在明阳境时的状况,修为境界低于了道境。

    但他的心却是迟迟不能静下来,总有些别样的思绪在他的脑海中游荡。

    他实在不想去思考那些有关雪倾天的事情,他瞒着自己的事情太多了,留下的又是一堆几乎无解的烂摊子,风清寒不想去收拾,却又不知何时参与到了其中。

    加之曾经的好友都不在身边,风清寒满心的烦闷根本找不到人抒怀,许多时候只能去墨须城中寻间酒楼买醉。

    偏偏他又醉不得,无论灌下多少好酒,他的思绪依旧清醒,不会因为这些外物而动摇。

    不过总归是有了那么一些解闷的法子,如此一来二去,倒是让风清寒度过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