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回答,答案只有一个,答错了驳回,重新回答。”
只、只能有一个答案?
可她现在脑子里好乱、好慌,什么都想不到,哪有这样的人啊,连人家性别都没搞清楚,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告白,还逼着人家和他在一起……
“总、总裁,我……”
她还没说出话来,薄庭深又是一个俯身,将她牢牢钳制在副驾驶上,叶羡以为他又要亲她,吓得猛地闭上了眼睛,羽睫轻颤着,像个鹌鹑一样,一动不敢动。
薄庭深近在咫尺地看着她,火热呼吸一寸寸洒在她瑰姿艳逸的小脸上,清隽眉眼间尽是炙热的爱火和冰雪消融般的款款柔情,目光无比热烈而坚定。
宝宝,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
而叶羡则如十月的枫叶,浑身上下抖动地无比厉害,仿佛一只可怜无助瘦小的小兽,等待着下一秒被天敌吃掉。
薄庭深微微侧了一个角度,轮廓分明的坚毅脸庞擦过她娇嫩漂亮的脸蛋,叶羡觉得自己脸上一阵战栗,要起鸡皮疙瘩似的,总裁要干什么?不会变态发作,要在野外把她给……办了吧?
“叶羡,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薄庭深侧在她的耳际,轻声道。
叶羡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他说什么?
“不然那天在枫林里,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地帮我?”
男人嗓音微沙,像是想到了那时的感觉似的,又像迷恋与她近距离相处似的。
每嗅到一口她身上的气息,就像吸了一口罂粟,慢慢地麻醉脑袋,麻醉身体,一刻都不想离开。
胡、胡说!他胡说!他扭曲事实!她才没有卖力!不,才没有帮他!是他逼她的,现在还倒打一耙……
“还是你觉得之前我对你做的种种,都很正常?”
薄庭深高挺的鼻梁轻轻剐蹭着她的耳阔,两个人的姿势就像情人之间的细语呢喃似的。
叶羡:“……”很正常啊,难道不正常?咱们不一直都是纯洁的社会主义上下司情吗?!
他一直都是个严厉……有时候又大方温柔的老板,而她一直都是个努力的打工人!
就算,有时候他心情好,和她开玩笑,甚至对她动手动脚,看上去确实有些过界,可男人和‘男人’之间玩闹,尺度大一点,很正常的吧?
她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还和室友互相扯掉过那什么呢!
“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嗓音陡然沉下来,刚柔并济逼供似的,叶羡闭着眼睛,忍不住小声呜咽了起来,“总裁你别这样,我害怕……我……”
她噤若寒蝉,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脸上也尽是彷徨和无措,丝毫不像装出来的,看的薄庭深陡然有些心软。
是不是他逼得太急了?
她还那么小。
可有些事情一旦说出口,就覆水难收了。
“总裁!”
“总裁!您没事吧?”
几十米开外的身后,尤释带着一堆保镖气喘吁吁地赶来,待看到车内场景时,瞬间呆住了。
他是不是破坏了总裁和‘小嫂子’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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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骚年,你将被发配到和庞凯同款煤窑里反省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