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山作为裁判先进了法河的树屋。
法河笑呵呵的问道,“又想到什么鬼点子了?是不是想我死了,你就干净了?”
“法河高僧若是败了,这半年做的事情,不会给泄露出去吧?”
“你有些小聪明,但别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这老不死的,可别怪贫僧没有提前警告你。”
“我觉得,你低估程愚了。你不应该和他公平决斗。”庄山笑容不变的说着。
“一只蝼蚁,滚吧!我法河做事,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变态来指指点点了。”
“那我走了,只是让你知道,三位小姐都对他有所图,你这边不直接一点,怕是要误事啊。”
法河闭目养神,不再理他。干净利落的赢下这一场,自己在高老庄这个舞台上的大戏就要落幕了。
庄山最后来到程愚的屋子里。
左势拿着两套衣服,戒备的站在一边。
“借一步说话?“庄山对程愚说道。
程愚坐在上首一动不动,“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好,那就直说!近日庄子外面突然出现一只野人。我们怀疑你和野人有过接触,对不对?!”
“对你大爷,滚!”这种诈术纯属膈应人。
“谁知道呢,总是需要程师弟配合调查。先不打扰了,乱了师弟的心,被那和尚不费吹灰之力赢下,我们高老庄的面子就丢光了。”
“高老庄的面子从来不是你这种人挣来的。”程愚淡淡的说着,高一及他们这些老前辈,在末世之中,使高老庄存立天地,这才是面子。
庄山也淡淡一笑,看着程愚像在看死人一个。
树屋四面的广场已经坐满了人,由于有大人物在场,不显得喧闹,但大家的热情都已经被点燃起来,场上一股躁动的气息。
几个漂亮的姑娘在场子上舞罢,庄山来到正面广场的圆形场地上,激昂的大声宣布,“接下来就是西湖区第一香客法河跟我们高老庄新星程愚之间的香客决斗。大家一定期待已久了,有请双方选手!”
就见法河趾高气昂步入场地之中,摆了几个姿势,周围喝彩声四起。而对面却一直未见程愚身影。
法河正寻思他是不是临阵退缩之际,突然从上方树屋内跳出一个身穿华丽符袍的身影。
身影两旁炸开两朵烟花,五颜六色,夺人眼目。
只见程小爷朗声道,“你我同为香客,此刻丰姿高下立判。穷和尚一名怎当得起西湖第一香客的风流。”
夫子准备的衣饰,庄重而又奢侈,胸口一个神树的刺绣。
“若是选小相公,我法河保举你当头名。”
程愚落地也不应声,潇洒的绕场一周。站定之后,甩了甩符袍的长摆。
法河见这幅情形,低头瞅了瞅自己泛白的袈裟,熄了叫阵扰敌之心。
此时程愚手一抖拿出铜炉。
炉举平胸,香悬两旁,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法河见状也是唐郎郎取出一串铜炉。
持炉侧立,双足点地,运气提神。
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丹田,蓄势待发。
欲知战况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