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见的,无不惊叹。这一次,徐义带着百分之百的回头率,招摇过市。
甚至到了后面的路段,后面跟着一大串的闲人,武侯们不得不为自家的将主维持秩序。
街面上的吵闹声毕竟还是惊动了崔府的人,圆嘟嘟的管家老头,还有一些爱看热闹的下人,堆在门口看着,眼睛都盯着徐义和莺娘骑着的那玩意儿。
“义哥儿,你这是······”
“古老爷子,不好意思呀,一直想给莺娘送个什么礼物,绞尽脑汁,总算是琢磨出一样来······”
说瞎话不眨眼,这是基本功。即便是灵机一动,或者说压根脑子里就有,那也得说成绞尽脑汁,这不是为了表示一些重视嘛。
“徐世兄······”
崔颖嘴里喊着徐义,眼睛盯着自行车。
“这是自行车,给你做的。叔翁在吗?莺娘学会了,她帮你······”
话说得很跳,没什么中心思想,连主线都没有。不过,意思应该明白了。
看着崔颖羞答答的过来,接过自行车的手却一点都不羞答答,几乎都快碰着徐义的手了。
那一刻徐义都紧张了一下,就那么一下,赶紧换了个抓车子的姿势,一边崔颖顺利把车子拿过去。
崔升还躺在摇椅里,就跟一直没动过一样,就连扶手都摩挲的光滑了。
徐义很担心他这样会造成下肢血栓······
“叔翁······”
“你小子的不做不错,该不是玩物丧志吧?这般沉迷于奇巧淫术,小心被弹劾。”
嘿嘿,或许吧,要是这样做都被弹劾,那自己还真就考虑做枪头了。
我还是个少年,不就应该贪玩一些吗?
“也对,如此这般,想来也没人将你放在眼里。”
“叔翁,小子这次过来,有些事想问问叔翁。小子准备练兵,不知是否可行?”
“练兵?你小子想训练彉骑?练成边疆那般强兵?好好的玩那些奇巧淫术不好吗?为何有练兵之意?”
刚才怪沉浸奇巧淫术,现在就鼓励,啥意思吗?
“等等吧,年后吧。等事情有了结果,你在发挥你的才能不迟。”
“不是,叔翁,小子不是训练彉骑,是武侯。也不是练什么杀敌之术,是想练练他们走路······”
“不良人?也好。”
崔升根本没去想徐义所谓的训练走路是怎么回事,一听到是训练不良人······随便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误打误撞,还是装傻充楞······好像一个意思。反正有点歪打正着了。
不管是玩一些小孩子家家的奇巧淫术,还是闲着没事训练不良人,都跟他的不做不错相得益彰。
怎么说呢,一个少年,纯粹的怠政于公廨,跟那些失意的官员一般混事,那他所谓的聪慧和计谋百出,都会被老油条式的怠政给抹灭了。
而避开左金吾卫的彉骑,训练不良人,不管有没有效果,都会觉得他在努力做事。偏偏任何人都不会在意,甚至会觉得他知趣。
至于这些奇巧淫术,倒是跟他的计谋百出相勾连,就当是取悦颍娘,交好崔家,结交东都的官贵。
看似无迹可寻的乱为,总感觉这小子一直在围绕着避风头的原则在行事。
真的是歪打正着吗?见仁见智吧,徐义可没想跟人剖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