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不是那种蛮横无理的人,这种做法倒是让人很能理解。
“不过”,元飞音话锋一转:“虽然那个皮球不会在别人的眼前自己蹦跳起来,但是它总能找到机会偷偷溜进去我的房间,之后就自己在地上蹦着,想要我陪它玩。”
“好像追着要糖吃的小朋友啊”,白灵翎托着脸,听元飞音继续讲。
元飞音听到白灵翎的形容词看了她一眼,幽幽地说道:“可是我们家以前住三楼,而且皮球拍起来的声音很大”。
白灵翎了然的点点头:“哦,扰民了,那怎么办。你爸爸妈妈肯定去找你让你不要晚上拍皮球了,是吧?”
“是的,而且显然在屡次劝说下这种情况却愈演愈烈,那只皮球似乎变得暴躁了。”
白灵翎默默补充了一句:“像小朋友要不到糖开始满地打滚了”,随后又自觉的闭嘴听元飞音说。
元飞音没有搭理白灵翎的比喻,只是接着说道:“它让我很困扰,我尝试过和它沟通但并没有效果,于是家里人在经过我的同意后把它锁到了储物间里,我想那时他们就有些相信我说的话了。”
“不过,储物间的门锁显然拦不住它。那段时间,我经常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床边有一只皮球在滚来滚去,时不时还弹起来几下,仿佛有人在拍它一样。”
白灵翎听着故事从童话转向一个灵异的方向,并似乎要踩着油门顺着这条路一冲到底,赶忙问道:“那你家最后是怎么办的呢?”
元飞音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后来我们试了很多种办法,包括把它扔掉,请所谓的大师进来做法,这些做法通通都让这个皮球变得愈发不像一个皮球了,它就像是有了灵魂,最后的时候它甚至能跟我简短地进行交流了。”
白灵翎跟着叹了口气:“那这真的是一个皮球成精的故事。哎,你们家不知道那个皮球最初是怎么来的吗?”
“我们确实有打听过,但是它就是上一家孩子留下来的一个玩具而已,因为搬家的时候孩子已经长大了,就干脆没有搬走,留在了房子里。”
楚梦用手摸了摸鼻梁:“那你们都交流了些什么?我指说你和那个皮球,它有说过自己想要什么吗?”
“交流都很简短,我甚至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式把自己的想法传达给我的。我问他要做什么,它只说‘陪我玩‘,同时还会在原地蹦跶两下。但是我跟它解释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的时候,它却不再理我了,传递过来的情绪已经带有一种恶意,我感觉我如果继续问下去,它就要失控了。”
元飞音摊了摊手:“所以虽然是交流,但是根本没有办法谈下去。我只能尽量在空余时间多陪她呆一会儿,这样就能稍微安抚它一下,让它不要半夜起来扰民。”
“都这样了,你还能和它玩儿的下去”,白灵翎看向元飞音的眼神中似乎带有了一丝敬佩,“而且你的父母都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