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扬崔言书秦桓三人知晓凌画心口中了一剑心惊肉跳赶来,如今听闻凌画性命无碍,心里着实宽了一半的心。
崔言书上前见礼,“二殿下,在下崔言书。”
萧枕颔首,看着崔言书道:“她如今在沉睡,本来已跟我说好,过几日带你去我府上,但不想今日出了这等事儿,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若你现在跟我走如何?”
崔言书还没见到凌画,犹豫了一下,“掌舵使她……”
“她如今昏迷着,有曾大夫在,不会出事儿,你与我明日再来看她。”
崔言书不再犹豫,点头,“好,在下听二殿下的。”
于是,崔言书跟凌云扬和秦桓道别,转身跟着萧枕又下了栖云山。
上山的路车马难行,下山的路亦然,只能徒步而行。
崔言书走了几步后,对琉璃说:“我背你。”
琉璃立即说:“我能走。”
崔言书蹙眉,“你这腿如今已白包扎了,腿废了就不能练武了,你确定不用我背你?”
琉璃停住一瘸一拐的脚步,“那就有劳崔公子了。”
崔言书弯身。
琉璃爬上了他的背,想起了什么,说了句,“崔公子你放心,我是不会因你背我就喜欢你的。”
崔言书:“……”
除夕那夜,是谁说有点儿喜欢他的?他亲耳所听,难不成是假的?
不等他开口,琉璃又骄傲地说,“小姐喜欢我,离不开我,说我还小,让我多留几年。”
崔言书:“……”
他默了片刻,回应她,“行,我知道了。”
于是,琉璃放心地让他背了。
朱兰在一旁看的咋舌听的也咋舌,默不吭声地躲离这两个人远了些,两个人的脑回路,她都不太理解,天天都在想什么呢。
萧枕讶异地看了一眼琉璃和崔言书,不过没心情说什么,到了上脚下,一行人上了马车。
马车十分宽敞,四个人坐也绰绰有余。
崔言书还不明白事情经过,琉璃跟萧枕说了一遍,又跟宴轻说了一遍,已不想说了,于是,朱兰开口,简略地对崔言书说了经过。
崔言书听完,夸赞萧枕,“二殿下果断有魄力,让人动手将太子带去的东宫的人都杀的好。”
萧枕沉着眉眼,“他敢在京城的大街上对朝臣动手,就该承受被反噬的后果。”
琉璃恨恨道,“太子今日应该是把东宫暗部所有暗卫以及太子府的护卫都带去了,否则凭我与朱兰、还有车夫武功也不弱,护着小姐抵挡到暗卫见到响箭放出的信号赶来也不会出事儿,他让小姐交出朱兰是假,根本就知道小姐不会交出朱兰,所以,打着要杀小姐的目的才是真。”
萧枕点头,“以如今凌画的势力,以及我渐渐气势,萧泽怕是已深刻地认识到,若是杀不了她,他的储君之位也坐不久了,不如趁此机会拼一次,不成功,父皇也不见得因此废了他,成功了,那就断了我臂膀,毁了我们多年谋划,没了她,萧泽再对付我,便自觉容易的多。就算御史台抨击,百官弹劾,只要他将来坐上那个位置,史册还不是由他来写?”
“太子不像是这么豁得出去的人啊?若是他早就豁得出去,小姐的性命没准早就让他得手了。”琉璃纳闷,“难道是有高人背后指点他?”
萧枕也想到了这一点,“东宫近来有接触什么特别的人吗?”
琉璃掌握着所有消息网,“没有啊。”
崔言书问,“那东宫近来的书信往来呢?”
琉璃摇头,“东宫的书信若是那么容易被截获,太子的位置早就掉下来了,也不必如此费力了。”
崔言书摇头,“我的意思是,幽州温家,是否还与东宫有着往来?”
琉璃一拍大腿,“肯定有往来,温家二小姐……”
她看了一眼萧枕,见萧枕面无表情,她继续平静地说,“温家二小姐回家奔丧守孝,要守三年,即便如此,太子放话,说等温二小姐三年,再册立她为太子妃。基于此,东宫与温家的关系也不算断,定有书信往来。温家长公子温行之接管了幽州,虽然温启良不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