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叹了一口气,对着鼍龙说道:“贤侄,我知道你因当年之事恨我,甚至你母亲也因此郁郁而终,既然你今天见到了敖烈,我也不妨对你直言。
当年,我西海可谓是面临灭族之灾,都说虎毒不食子,我龙族何尝又不是。
但是没有办法啊。
为了保全西海龙宫,我不得不亲手缚了我儿,将他交与天庭处罚,这一波未平,你父亲又出了那事,可谓是皆为我西海而来。
舅父我对不起你家,没能出手相救,更是对不住你,让你年幼失怙,后又没了母亲。舅父对不住你啊!”
龙王说到这里,忍不住落了几滴眼泪,鼍龙更是情难自已,它哽咽着说道:“舅父,你莫说了,侄儿都懂,都懂了。”
一家子人这样哭了一阵,又笑了一阵,欢欢乐乐的吃过饭,这时候龙王才对着敖烈开口问道:“烈儿,今日为何你有闲暇回宫?”
敖烈还没开口,鼍龙也知道事情遮掩不住,便开口从自己出龙宫后四处流浪,然后不经意间听到一句流言开始,然后占了黑水河专心在那里等唐僧,最后便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刚把唐僧请到河中就被唐僧的弟子看破了,然后被敖烈当头拍了一剑。
龙王听到这里,不由的摇头感叹,他说道:“侄儿啊,你此事错的太大。我且不说那唐僧肉吃了有没有用,只说唐僧肉吃得吃不得。你知不知道唐僧手下几个徒弟的来历?”
鼍龙摇了摇头。
龙王指了指敖烈,说道:“我家最不成器的小儿,是他的四徒弟。”
鼍龙心中一暗,最不成器的敖烈,何至于强大如此。
龙王又接着说道:“他的三徒弟是御前卷帘大将。”
鼍龙心中一惊,没想到那个和尚的徒弟竟然这么有来头。
龙王看着鼍龙,继续说道:“他的二徒弟,是曾经掌管天河水军的天蓬元帅。这天蓬被剥了元帅之位,又被罚下凡间,不想料,没有杂务缠身,他一心修行,短短百年,修为更是精进了不少。”
天蓬元帅,鼍龙是知道的,或是说,他非常的熟悉。因为龙族的话题之首,永远是天庭水军,别看龙族在四海张牙舞爪,天庭水军就是砍它们的斧头,杀它们的刀,这忌惮再深也不为过。
天蓬元帅的故事,鼍龙从小就耳渲目染,说实话,它幼年很有一段时间甚为崇拜天蓬元帅,也幻想着自己带领一帮子虾兵蟹将,封个元帅当当。
没想到,天蓬元帅竟然是那个和尚的徒弟,鼍龙心中一惊,它仔细一回想,莫非是那个青衣小生。
那天它看到青衣小生在江面上闲庭信步,便觉得此人不凡,后来它在江中大兴波浪,被那人一声喝止,当时自己是被唐僧肉的诱惑冲昏了头脑,现在静下心来一回想,惊得满身冷汗。
龙王看着鼍龙脸色发白,点了点头,它接着说道:“那唐僧的大徒弟,与我龙族还颇有渊源。它就是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那只杀不死的妖猴,孙悟空!”
鼍龙一听孙悟空之名,顿时吓得瑟瑟发抖。如果说天蓬元帅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