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谋杀啊!”
边宁把林言扶起来,掸了掸她身上的树叶枝条,也掸了掸自己身上的脏污,走出绿化带,闯祸的车子这时候发出刺耳的警报,边宁到车窗近前一看,回望向林言,摇摇头。这里面这人没救了。
没系安全带,安全气囊还弹歪了,方向盘杵在胸口,顶断一排肋骨,断茬刺入心脏,颈骨折断,这伤势,必死的死。
安全部的武装车又来了,处理现场,盘问几个路人,林言和边宁被重点问了两句,但也没做笔录,情况很清楚,司机全责。
忙活完这些,两个人重新走在夜晚的街道上。这次林言不说话了,神情有些呆滞,边宁看路边二十四小时商店灯光照出来,进去要买瓶水。柜台后面站着个年轻女孩,进门时候喊一句欢迎光临,边宁却觉得她眼熟,稍一回想,问她,“你认识仝思毅吗?”
“认识,怎么了?你是仝思毅的朋友?”
“对,我和他在一家店里打工,那什么,你好,我叫边宁,这个是我班长,林言。”
“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