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沉吟片刻之后,君拂轻轻地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道:“放心,本宫定会好好疼你。”
她深知自己这是在养虎为患。
可她偏偏狠不下心肠将柳燳推至一旁。
话音一落,她便急不可耐地将柳燳按在了地上。
柳燳不动声色地偏过头,心中生出一丝屈辱,两行清泪无声挂下。
“别怕。”
君拂见柳燳落泪,心疼不已。
她俯下身,极尽温柔地吻净他颊面上尚未干涸的泪渍,缓声道:“你这双眼,生得真美!隐约间,竟能看出几分王兄的神韵。”
柳燳沉沉地闭上了双眸,如同一具死尸般,由着君拂为所欲为。
对他而言,被迫承欢君拂身下,已是莫大的耻辱。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君拂仅仅只是将他当成了君墨染的替代品。
他心里明白,无论是哪一方面,都无法同君墨染相提并论。
只是,自他爱上凤无忧之后,便再也不愿被人当做君墨染的替代品。
彼时,云非白正饶有兴味地品读着凤无忧飞鸽传来的“声讨书”。
站定在他身侧的贴身侍卫讷讷地看着兀自发笑的云非白,委实想不明白原本暴戾恣睢的云非白,怎会这般和颜悦色?
“想不到,她竟还记得本宫。”
云非白紫眸微动,厚薄适中的唇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太子殿下,信上有毒!”
侍卫瞅着云非白骤然发紫的双手,大惊失色地道。
“无妨。本宫没能保住凤弈,她心里有气,也是应该的。”
云非白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被信上剧毒所染的左臂,莞尔浅笑,“真想亲眼看看她给本宫写声讨书时气鼓鼓的可爱模样。”
“太子殿下,您的手”侍卫神色焦灼,作势欲夺下云非白手中藏着剧毒的信笺。
“别碰。”
云非白却小心翼翼地将信笺揣入怀中,好似将之当成了稀世瑰宝。
“太子殿下,东临摄政王妃生性狡诈,您莫要被她骗了。”
“她若是愿意骗骗本宫,也好。”云非白喟然长叹,面上写满寥落。
侍卫小声嘀咕着,“太子殿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独独对一个怀了他人身孕的女人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