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
“准确来说,应当是一个时辰又三刻钟。”
“狗东西,惯会折磨爷。”
凤无忧以锦帕遮脸,旋即又气鼓鼓地掏出随身携带的札记,将君墨染的“暴行”一一记录在案。
“替爷研磨!爷得给他捎封信,好让他得知爷心中的愤懑。”
“是。”
无情哑然失笑,她这才明白何为“一物降一物”。
万万没想到,这世上,竟真有人能降得住狂傲不可一世的君墨染。
凤无忧奋笔疾书,一边写,一边神神叨叨地嘀咕着。
“狗东西,人家娶妻都知道宠。你倒好,直接将爷的嘴啃秃了皮儿!”
“你倒好,啥事儿没有,提裤子只管走人。殊不知,爷浑身都痛,痛定思痛,更加痛!”
“从今往后,爷再也不和你同骑一匹马了!”
……
“王妃,您真要将这些话全写下来?”
无情光是听凤无忧念叨着,冰山般冷俏的容颜已然红透。
凤无忧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道:“自然。若是换做脆弱一些的女子,定经不住他这般折腾。”
无情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脸皮薄,趁着凤无忧喘息的空当,连连转移了话题,“王妃息怒,王已认识到自己的错处。他担忧你气坏了身子,为弥补‘过错’,亲自为你挑选了数百本话本子,以供您排忧解闷。”
她如是说着,旋即拱手指向书案上堆积成山的话本子。
凤无忧淡淡地扫了眼花花绿绿的话本子,随手挑了一本名为的话本子。
刚翻了两页,就忍不住啧啧出声:“明知爷独守空闺,还好意思让爷看这种齁甜的话本子?这不是逼着爷红杏爬墙?”
“王妃所言甚是。”
无情硬着头皮应着,“不若,换一本凄凄惨惨戚戚的话本看?”
“罢了,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