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的?”张姐看我考虑周全,一切又井井有条,忍不住问道。
“我从小就跟着师傅学艺驱邪,没做过其它,这些东西也就是以前跟着驴友进过一次山,学着他们的样子弄的。”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估摸着新筑起的水坝应该可以蓄水,拿了半块压缩饼干当早餐,准备下去打水。
“你去哪儿?我跟你去。”杜佳乐忙跟上我。
“现在开始,去哪里都尽量两个人。对了小杨,你去哪儿?”张哥在危急时刻,准备以领导的姿态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去打水,早上去的时候我的蓄水点被人破坏了,没打到水,现在应该可以了。”说完,我甩手示意,杜佳乐想一起去就走。说真的,这种时候,确实需要一个领导出来主持大局。
张姐也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我们,“我也去。”
既然人去的多,那就多带些空瓶,我又和他们讲了我打水的用途。完了,我让他们在营地里搜集所有的空瓶,用个背包装好,便带着两人开始下山。
张哥则组织着刘胡子和左华,把火塘弄出浓烟滚滚的样子,生怕那六人看不清楚。
下山时,我绕了个弯,回到那珠索梅那里,让她俩在这里采摘,我去打水。
索梅长得很茂盛,又地处偏僻,几乎没人来过,所以果实也相当丰盛。两女看到情景,掏出准备好的塑料袋,开始采摘,并让我快去快回。
我捡了根棍子做拐杖,继续往山下水坝处走去。
没走几步,却发现前面又是一只兔子,我悄悄摸近,但是脚步沉重地形不熟,弄出的声响惊动了它。之间兔子抬头,左右观瞧转身想逃。但发现它跑惯的路面正是我这方向,我觉得机会来了,嚷叫着向它冲了过去。
还真没想到,我还真走了狗屎运,兔子见我冲来,忙左突右窜,想从我侧边逃窜。我一挥棍子,甩向兔子,兔子双脚一蹬地,蹿向棍子远处,却不想,那边一棵树干,直接撞了上去。
“哈哈!”我大笑两声,过去揪住兔子的耳朵,将它拎了起来。
因为还没走远,张姐和杜佳乐听到声音过来齐声问道:“怎么了?”
我冲他们提起兔子说道:“今天中午我们有肉吃了。”
两人开心,转回去继续采摘索梅。
我则哼起小曲,去山下打水。
来到打水的水坝,我回忆了一下,欣兴松林山杜游剥皮的手法,便在水坝下方一颗树上,按照记忆真的把兔子给剥了皮,陶去了内脏。我洗了手,又把所有空瓶灌满,装进背包。
来到索梅地点,两人摘得够了,坐在埂上聊天等我。见我提着剥了皮的兔子回来,惊呼叫道:“哇小杨,没想到你还真有本事。这野兔怎么吃?好吃吗?”
“味道还行,野外只能烤着吃了。我们到是先祈祷一下,他们六个下午再回来,不然一只兔子还真不好分。”
说完,我叫上两人,开始往营地进发。
远远看去,营地一直冒着青烟,但山坡之上,目力能及的树林,并看不到人影。张哥的影子依稀可辨,指挥着两人添柴加火,生怕烟的浓度不够,那六人看不见。
十五分钟后,我们回到营地。
营火看来我是要不过来了,我便重新找了个地方,搭好了可以烧水,也能烤兔子的架子,便烧起了水。等水烧开一锅,用下面的炭火,开始烤起野兔。其实我也没在这种荒山野岭考过肉,想到调味品的匮乏,这兔肉一定不会多好吃,便提前和他们五人打了个预防针。
五人不但不介意,反倒催促我快些烤,他们还没吃过这种原汁原味的野味。
烤制兔肉时,我安慰张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着急也没用。今晚他们要回不来,那么我们只有回去求助专业搜救队伍。
张哥听我说完,虽说不太赞同,但也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大哥,你就听小杨的吧,别看他表面年纪小,但却是见过世面的样子,你看看这些,我们有谁想到过?”向来话少的左华开口了。
平时话很少,一旦说出一句来,还是很起作用的。张哥只好找地方做下休息,准备自己的午餐。
张姐和杜佳乐拿出采摘的索梅,一人分了一些,也留了一些给还没回来的六个人。
这烤肉吃起来好吃,真的像电影里的,整只穿根棍子烤的,却是不好烤。虽然我知道一定要小火慢慢烘烤,但是棍子都快断了,兔肉还没见熟。表面焦黄,用刀戳开口子一瞧,里边还血糊刺啦的,明显没熟。我只好降低反转频率,让杜佳乐帮我看着一会儿,又重新弄来几根准备替换的棍子。
我觉得和松林山杜游的烧烤样子是一样的,只不知道为什么他能烤熟烤香,我却在这里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