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老者正准备往兜里掏我的辛苦费,被我压住了。
“大师,不必客气。我今天正好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趁他们还有一个宣誓仪式要做,我快速离开了玄派管理处,我怕我的推搡技不如人功再次成功。
到了门口,庄妍也刚好从图书馆出来。
不过我没注意到她,而是拿出手机,拨打马厂长的电话。我想跟他要两个帮手,过几天还是得去他们厂的后山,把那逃掉的邪灵给处理了。
“不用打啦,我来啦!”电话刚接通,庄妍以为我在给她打电话,来到我身旁打算用力一拍。
我忙抬起手来制止,不想却正以一个龙抓手的手势,挡在了我最不该抬起的高度之上。
我自然没什么感觉,精神集中在了电话听筒之中。
“大师!有事吗?对了,什么时候来帮我们处理逃掉的那个。”马厂长存了我的号码,看到来电显示便知是我。
而我此时无法回答,因为我正一手护着我的山寨大屏手机,一手护住头部,狼狈躲闪着庄妍手提挎包的凌厉攻击。
“说你流氓,你又有腥不偷。说你正人君子,你到吃起豆腐来。”
我一边躲闪,一边发出猪叫:“别打了姐姐,你哪来的豆腐啊”
却不知,庄妍听到我的告饶后,对我的攻击更加凶悍了。
过后我才反应过来,她可能是认为我说她没胸。然而天地良心,当时我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味闪躲腾挪,还得防着她用力过猛摔在地上。
这番动静,持续了三分多钟,直到庄妍看到守门的保安都想过来的时候,才气喘吁吁的住了手。
她半弯下腰,单手叉腰,气喘吁吁的看着我道:“有种别躲。”
“有脑别打,我还等着坐你车回家呢。”我还是一脸不解,看向手里的电话,马厂长一直在线,刚才一定通过手机,听了我们吵打的直播。
我忙拿起电话,一边提防着庄妍一边说道:“马厂长,是这么回事。我过几天再来帮你处理,不过我找不到帮手,你那边能帮我找两个人吗?……不用,我觉着那天晚饭时的老刘和小张就不错……对对对,关键是要他们自愿,别强迫他们……嗯,去后山,大概半天就好……好的,我等你电话。”
终于,我挂掉电话,无辜地看向庄妍。
庄妍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后捋了捋额头的头发。
这时,刚才的一老一少已经出来,老者已看到我,并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谢谢,不知道友为何不收此费用?”他到没强拿出钱来,和我推搡。
“不必客气,也许我运气好些,挣钱的方式要轻松一点。您老不必挂在心上。”我尴尬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告诉他们,我挣钱比他们容易。
“谢过道友,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到‘拿(nā)魔观’来找我。”老者单手合十,给我行了一礼。
我忙双手合十,低头还礼。这礼我知道,佛家慧可断臂求法,不能双手行礼流传而来。天师在非正式场合,一般也是单手行礼,也并不讲究,晚辈如果手里没东西,便双手合十。我认真还礼,因为这老者的实际年龄,我不敢想像。
关键的是,他说的拿魔观,既像佛教称谓,又有道观之意,我有些难解。
我上前一步,轻声问道:“不知道友可否知道先天开眼的事?”
老者抬眼,认真看起我来。
我尽量把眼睛睁大,想让他看得更仔细些,因为我从他的表情里,读到了惊奇之意。
“据我所知,从古至今只有两个先天开眼,一个张道陵,一个左慈。难不成小哥也有这等际遇?”大约三分钟后,老者终于开腔。
“不瞒道友,正是。”
“可有什么奇遇?”老者像看到宝贝一样,两眼放光。
“到是平常,只是不久前听一嗜灵说起:天时将至,灵界重建,让我有些不安。”
“这就对了!”老者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在随身布袋里开始翻找起来。没一会儿,拿出一个八棱小铜镜,上面并没有篆刻什么生死乾坤的八卦图案,就简单的一面八棱无柄铜镜。
“遇到老朽,也算缘分,这镜子跟随老朽多年,今日就与了你,可得用心承担啊!”
‘什么鬼?什么这就对了?承担什么?我只想过得滋润一点’
“别着急,这上天既然选了你,你也一定会有机缘,虽说苍生有恙,不过终将因你而化险为夷。这铜镜的奥秘,等你识破秘境,再来南郊拿魔观来找我。”
说完,老者再没说什么,转身带着徒弟,缓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