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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刘复下山之教导

    众人最终还是逃了出来,而且也成功的和那两位翻山越岭的探子汇合了。

    韩幸看着自己的两个手下还活着,不由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毕竟若是自己跟着这三个一看就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他恐怕也是十分的为难的。

    如今有了他们帮忙,好歹自己还是有人能够帮衬大

    “刘复兄弟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没有事么?”相比较于众人的劫后余生,张苞的关注点始终是十分不正常的刘复。

    此时刘复已经是有些让人感觉到不只是不正常了,他现在就像是一个被鬼上身了的人一样,四处不停的游走,最终念念有词,仿佛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这个”鄂焕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只能继续含糊的应对过去,“没有事情的,他先回去吧,回去就有办法了。”

    鄂焕也不知道怎么自己就开始邀请他们这几个家伙回岚山部落了,不过看在刘复跟着自己一起杀敌的份儿上,这个汉子,还是十分恩怨分明的。

    既然刘复真心为了自己拼命,那么他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就是岚山部落的人!

    他的这种神鬼莫测的理论再说出来之后,竟然得到了张苞的认可!

    韩幸满脸震惊的看着张苞和这个叫做鄂焕的蛮夷之人正在那里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实在是让他感觉到费解,甚至是不可思议。

    “那个叫做鄂焕的,刚刚说的意思你明白了么?”韩幸还听到自己身后两个探子的窃窃私语。

    “听到了,可是某家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好像是说咱们是刘复大人的朋友,所以咱们也就是他们的朋友,还是他们部落的人?”

    “咱们和刘复大人的关系,和他们有个屁的关系!”

    “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和刘复大人什么关系,和他们那个什么岚山部落也没有什么关系啊,这是说了个什么?”

    “他们的想法很南中!”

    两个人不断的窃窃私语让韩幸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了,甚至都忍不住直接瞪了他们两个一眼,让他们直接学会了闭嘴。

    韩星虽然也搞不懂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什么理论,但是他却是知道自己能够将他们好生带到那个什么岚山部落也是极好的,至少他知道,韩龙此时就在那里,等到他进去了,他也能够和韩龙好好说说现在的情况了。

    几个人就这么架着疯疯癫癫的刘复往前面走去,一路朝着岚山部落的方向,不敢有任何的停歇。

    不单单是害怕后面的人追上来,更是因为担心刘复的身体,此时刘复的状态实在是有些不太好。

    在张苞的眼中,刘复就真的像是中了邪一样。

    开始还只是不断的走走晃晃的,各种拔野草,仿佛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到了后来,他已经不是四处走走停停那么简单了。

    从不断的打哈欠然后变成突然的痛哭流涕的,仿佛是因为找不到那种东西而在哭泣一样。

    然后就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开始了一层一层的出着冷汗,很短的时间里,刘复的身上就出了不知道多少冷汗,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好了,衣服更是全部都已经湿透了。

    而且这还不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刘复还经历了不停的呕吐,仿佛整个人将自己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一样,还有一身身的鸡皮疙瘩,看的张苞也是不停的打着冷颤。

    这些还只是最轻的,等到他快要走到岚山部落的时候,他的样子就更加的恐怖了。

    呕吐更加的厉害了不说,整个人的神态都变得十分的诡异了。

    当初他们认识刘复的时候,这个家伙就算是眼睛之中带着些许的哀伤,可是现在他的神情却是非常的阴郁,那种阴郁不是装出来的或是什么样子弄成的,就是一种简单的阴郁,阴沉。

    而且慢慢的他似乎也变得越来越烦躁了,整个人都是不停的催促着,让他们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此时张苞甚至都在怀疑,这个家伙到底还能不能认出他们几个人来。

    这个家伙此时仿佛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就是不听的催促和烦躁。

    等一进入岚山部落的时候,又出来迎接他们,但是刚刚走到他们的面前,还没有说上话的族人就直接被刘复一把给推开了,然后这个家伙就像是一只暴躁的老虎一样,朝着里面冲了进去。

    张苞看着被一把推到在地上,有些呆傻的看着刘复远去的夷人,实在是不知道刘复这是怎么了。

    “你们”更加吃惊的是韩幸,因为此时他已经看到了一件让他很是尴尬的事情,那就是刘复刚刚已经不能称之为无礼了,但是这些人对他仍然是没有怪罪。

    开始韩幸以为这是因为刘复在这个岚山部落的名望比较高,毕竟韩龙也和他说了,似乎刘复在这个越嶲郡做的还不错。

    但是刚刚韩幸看到那个倒在地上之人的眼神,那不是一个正确的眼神,那个眼神不对,那个更像是一个可怜他的眼神,刘复到底是做了什么,他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这个时候,韩星想到了很多事,其中一个就是南疆传说是有着一种莫名的蛊毒,能够损人心智,能够让人成为行尸走肉等等。

    韩幸看着现在的刘复就像是中了蛊毒一样,可是那个东西韩幸记得王越告诉他的是,江东越人那里明明更加得多一些的。

    不过韩幸的疑惑也没有问出口,他觉得自己还不是时候,这个时候,他应该先找到韩龙再说,至少他知道,凭着韩龙的性格,应该是不会让刘复受这么大的委屈的。

    “走了!”鄂焕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一把将自己的族人拉起来,然后带着张苞和韩幸几人就走了进去。

    跟着鄂焕的脚步,一行人也算是顺顺利利的走进了这个岚山部落。

    张苞别说是第一次正经的来到一个蛮夷之人的部落,看着周围的一切都感觉到十分的新奇。

    而韩幸和他完全不一样,他的眼睛之中看到的不是蛮夷部落的新奇,而是这里的与众不同。

    韩幸这一路上也算是见识了不少,很多蛮夷之人的部落他都有幸见到过,对于这个部落他虽然也感觉到惊奇,但是他感觉更深的不是惊奇,而是有些让他不敢相信。

    “鄂鄂焕将军?”韩幸并不太清楚自己应该称呼鄂焕什么,只能暂时以将军称之,“这些房屋,颇有汉家风范啊!”

    这就是韩幸的第一个惊讶之处,蛮夷部落里面大多都是茅草房,能够有木质的都是很困难的,毕竟这种东西不是说砍树往上面一搭就可以的。

    可是现在他还是看到了很多房屋都是有着明显的这种汉人的风格的。

    除此之外,韩幸似乎还听到了读书声

    “这位兄弟不用这么惊讶,这是刘复兄弟帮忙弄出来的,他说这样更加的解释!”鄂焕还没有回话,刚刚赶出来的族老就已经走出来了。

    “抱歉诸位,刚刚听韩龙先生讲学有些入神了,所以抱歉了。”

    这位族老倒是很和善,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刚刚说的事情很丢面子。

    而且韩幸等人听到之后也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不会多说什么。

    不过韩幸依旧是问了这个问题,“族老,这岚山部落倒是和某家之前看到了诸多部落雨中不同啊!”

    族老知道韩幸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几个人直接领走,安排各自的住处,同时带着族中那些心灵手巧的女子,给张苞整治伤口。

    当然这不是想要让张苞在这里发生什么,而是这种事情那些女子更加的容易一些,仅此而已。

    至于韩幸,则是被他带着来到了学堂外,此时学堂之中正是读书声朗朗上口。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这是一个蛮夷孩子在提出来这句话的疑惑,“请问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的意思是:花言巧语,伪装出一副和善的面孔,这种人很少是仁德的。”韩龙的解释也是很直白,不过直白之后,他又是十分认真的继续讲解下去。

    “巧言令色就是利用花言巧语去迷惑、取悦他人的行径。那些“巧言令色”之人,善于察言观色,见机行事,八面玲珑,讨人喜欢。

    但是如果从他们为何这般做的根源上来分析,这种行为带有一定的欺骗之意,多半是小人未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做出来的。

    所以作为智者,孔子对这种行为有着深刻的认识,所以提出了“巧言令色,鲜矣仁”的观点。”

    这些话说出来简单直白,让人能够轻易理解,不过韩幸觉得,这个家伙这是在暗示某个人,现在对着这越嶲郡的众多夷人巧言令色的到底是谁,还需要别人多说么?

    韩幸不得不说自己有些佩服韩龙的勇气,他是真敢说。

    而就在韩幸思索的时候,屋子里面的问答仍然再继续,之前韩龙只是给他们说了很多论语之中的对话,告诉他们今日才会解答这些,所以现在他们这些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接触汉人学识的人,自然是要抓紧机会了。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请问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治理拥有一千辆兵车的国家,应该恭敬谨慎地对待政事,并且讲究信用;节省费用,并且爱护人民;征用民力要尊重农时,不要耽误耕种、收获的时间。

    其实再说的透彻一些,某家之前和你说过一句话,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说的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觉得为什么南中的人被称之为蛮人,夷人,是因为汉人觉得你们野蛮和粗暴么?你们明明更加的健壮,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可是没有了这大山,你们连平手都保持不住,你们可想过么?

    打仗打的不是兵马骁勇,打的是后勤补给,就算你们再英勇善战,你们手中拿着的是木棒铁片,身上穿着的是破衣烂衫,你们如何和那些手持强弓劲弩的士卒对阵?

    不久之前你们岚山部落也收到了不少铁质的农具,你们可知道这铁质的农具制作出来,花销几何?

    你们可知道大军出征每日粮草消耗又是多少?若是尔等出征天天饿着肚子,打赢了吃一顿饱饭,打输了就没有饭吃,你们焉能长久?

    所以说打仗,打的就是后勤补给,打的就是国力和财力,哪里只是士卒骁勇善战就够了!

    孔子这句话其实是想说,从政应该遵循的三大原则。对于一个执政者应当以什么样的态度、用什么样的方法和手段,才能让下属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

    第一,“敬事而信”,这是从政应有的态度。可以将其拆成“敬事”和“而信”两部分理解,先来看看“敬事”这个条件。

    敬事,就是敬业,小心谨慎地处理自己负责的事情。

    这不仅是一种外在的态度,更是一种内在的感情,成为人性的一部分。

    “而信”和敬事是密不可分的,这两者是互相依存的,敬事是让人信任的基础,在两军对垒之时,好的将领总是会身先士卒,这就是“敬事”。在这种将军的带领下,他的手下还会有谁不信服,不愿意跟着他奋力拼杀呢?”

    韩幸听完之后,感觉韩龙说的更加的直白了,雍闿简直就是犯了不少忌讳,前方大战打的要死要活的,结果那位雍闿呢,直接去后方和永昌郡耗时间去了。

    在南中的谁不知道,永昌郡就不是一个靠着强攻能够打下来的地方,那种地方轻易不会有人招惹,都是因为哪里地势太险要,也太偏僻了。

    一旦打的太过于严重了,恐怕实力也会在他那里大损,便是南中的那些蛮人都不想平白无故的去招惹他们,所以雍闿前去永昌郡,这在众多南中之人眼中,就是去浪费时间去了。

    最后果不其然,压根就没有打起来。

    韩幸觉得,韩龙这是要挑拨离间啊,而且这挑拨的,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另一个“学子”提出来的是有子之事,“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请问先生这又是何意!”

    “有子是谁你们已经知道了,今日和你们说说这句话的意思!”韩龙先是轻笑了一声,然后继续开始了讲解。

    “礼的功用,以遇事做得恰当和顺为可贵。以前的圣明君主治理国家,最可贵的地方就在这里。他们做事,无论事大事小,都按这个原则去做。如遇到行不通的,仍一味地追求和顺,却并不用礼法去节制它,也是行不通的。

    礼是规范人们社会行为的一种规定,它可以协调各成员间的关系,保证社会秩序的正常。

    相比较于更加严苛的法,礼要合适的多,这也是大汉坚持以孝道与礼法治国的原因,因为苛政猛于虎,单纯的靠着严苛律法来实行,只会让百姓更加的压抑,同时也会让很多不法之人找到空子。

    所以相比较于苛政与严肃的律法,礼更加的容易让人接受,同时也能够让人有活动的空间,不至于一板一眼都有着严肃的规范。

    “礼”包含两个方面的内容,一个是朝廷上面制定的各种规章制度;二是在百姓之间,上人与人之间的尊卑等级,以及与这种等级相关的行为规范。

    虽然很多人,包括某家都是很讨厌这种东西的,但是在任何时期都是客观存在的。

    甚至从根本上讲,法律也是在礼制的基础之上发展起来的制度形式。倘若人人都不讲礼,百姓民间必然发生混乱。

    因此,朝中主政者有必要强调礼制,以此来保证社会平稳有序的发展。”

    韩幸只感觉这个家伙就是在断了南中你的根,南中哪里有什么礼法所言,可也就是如此才让南中如此混乱,韩龙这是不声不响的要断了南中的根啊。

    “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这又当如何?”

    “定公乃是说的鲁定公,鲁定公问:“国君役使臣子,臣子服侍君主,各应该怎么做?”孔子答道:“君主应该按照礼节役使臣子,臣子应该用忠心来服侍君主。”

    在这里,孔子阐释了正确处理君臣关系的基本原则,他认为君臣都应该遵循礼节,君主应当以礼待臣,臣下应当以忠事君,这样才能互相取得信任。

    另外由于君主身为强者,占据着一定的主动地位,应当先在礼的方面作出表率,才能令弱势的臣子受到感召,依礼而行,遵从于自己命令。”

    “先生,学生还有一问!”又有一个小家伙站了起来,不伦不类的行者礼然后说道。

    “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学生请问先生,宰予为何要如此做,如此贬低自己?而孔子又为何要这般责备他!”

    “宰予在白天睡觉。所以孔子才会在看到之后对他们说道:“腐朽了的木头不能雕刻,粪土一样的墙壁不能粉刷。对宰予这个人,不值得责备呀!”

    但是孔子又说到:“以前,我对待别人,听了他的话便相信他的行为;现在,我对待别人,听了他的话还要观察他的行为。我是因宰予的表现而改变了对人的态度的。”这就是原因。

    孔夫子他是在教导我们做人要诚实,嘴上说什么就要去做什么,做人应当言行一致。若是心口不一、阳奉阴违的话,就像是朽木与粪土一样,堕落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言行如一的人,不仅是言出行随,做到言必行,行必果,而且有些时候还会先做再说,有一说一,绝不夸大其词。言行不一的人与言行如一者的表现正好相反,两种人完全是背道而驰,

    无论怎么走都不会走到一起的。做人言行一致是讲诚信的主要表现,对于自己说过的话一定要做到,这是最起码的道德要求。”

    解释完了之后,韩龙有不软不硬的刺了那位远在益州郡的雍闿一下,在这南中之地,若是论言行不一,他雍闿认了第二,恐怕无人敢认第一。

    “学生还有一问!”那人并没有停下,仍然在继续说道,“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是何意?”

    “季康子向孔子问政事,说:“假如杀掉坏人,以此来亲近好人,怎么样?”孔子说:“您治理国家,怎么想到用杀戮的方法呢?您要是好好治国,百姓也就会好起来。君子的品如风,小人的品如草。草上刮起风,草一定会倒。”

    某家也希望你们莫要总想着用杀戮来解决一切问题,有时候不管是仇敌还是不通,杀戮未必能够解决一切问题,你们就算是一定走到匹夫一怒血溅三尺的地步,你们也要知道,你们为何而怒,同样你们也要知道杀人你们要杀谁才能够解决问题!”

    “多谢先生!”那弟子未必能够全都听懂,但是此时也先行坐下,剩下的回去自己领悟了。

    但是他虽然坐下来,紧随其后就有另外的一个人站了起来,继续朝着韩龙发问起来。

    “中说,子张问:“士何如斯可谓之达矣?”子曰:“何哉尔所谓达者?”子张对曰:“在邦必闻,在家必闻。”子曰:“是闻也,非达也。夫达也者,质直而好义,察言而观色,虑以下人。在邦必达,在家必达。夫闻也者,色取仁而行违,居之不疑。在邦必闻,在家必闻。”

    不知道我们可也能够从这里面学到什么不成么?”

    “子张问的是:“士要怎么样才可说是通达了?”而你们觉得你们不是“士”,但是你们却是不知道,你们现在和士也有着共同点。

    孔子反问子张说:“你所说的通达是什么呢?”

    子张回答说:“在诸侯的国家一定有名声,在大夫的封地一定有名声。”

    孔子说:“这是有名声,不是通达。通达的人,本质正直而喜爱道义,体会别人的话语,观察别人的脸色,时常想到对别人谦让。这样的人在诸侯的国家一定通达,在大夫的封地也一定通达。

    有名声的人,表面上要实行仁德而行动上却相反,以仁人自居而毫不迟疑。他们在诸侯的国家一定虚有其名,那么他们在大夫的封地也一定虚有其名。”

    这一点你们领悟一番,南中之名,便是天下都能够知道,常人入得史书多么的困难,可是南中之名却是三番五次进入了史书之中,可是这却是什么好名声么?

    南中可算是闻名于诸侯了,江东都不惜拉拢南中,给了雍闿一太守之位,可是这对于你们有着什么好处或者好名声么?

    士人最多只不过就是被说成虚有其表罢了,可是你们却是被称之为南中蛮夷,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之前南中总是有人在求情,求朝廷不要不教而诛,可是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么,南中的教从来没有停下来过,若是以后再有机会的话,不教而诛可还能用到南中之事上面?

    你们的名声很大,可是你们的名声却是错了,从头就开始错了,这样不好,这样也不对!

    这里面的子张显然是把“闻”和“达”搞混了。而孔子告诉他的达乃是德行和仁义,可是你们不同样是将闻达弄混了么,你们已经让诸侯乃至天下都有所耳闻,可是你们达到了哪里?

    某家希望你们能够清楚,你们一生有多长,你们的亲朋子孙还有多少,你们为了现在的利益,就这么干脆的放弃了未来,这真的合适么?

    某家不希望你们再次效仿先人之事,既然上天给了你们偌大的机会和能力,为何不让这种能力将自己变得更好,而是要去搏一搏那压根就是虚无缥缈的未来?

    言尽于此,尔等当多做思量,若是能够想通,或许你们当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请问先生,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这又是什么意思?”

    “金钱和地位,是每个人都向往的,但是,以不正当的手段得到它们,君子不享受。贫困和卑贱,是人们所厌恶的,但是,不通过正当的途径摆脱它们,君子是不会摆脱的。

    君子背离了仁的准则,怎么能够成名呢?君子不会有吃一顿饭的时间离开仁德,即使在匆忙紧迫的情况下也一定要遵守仁的准则,在颠沛流离的时候也和仁同在。

    尔等从祖祖辈辈开始纠结略南中汉人,甚至不止一次劫掠了益州,可是最后仍然是汉人富庶的让你们羡慕,而你们却是依旧的贫困潦倒只能靠着劫掠和狩猎为生,可知为何?

    每个人都想过上富裕的生活,摆脱贫困的局面,这本是好事。但是,对于君子而言,富与贵应当取之有道。

    即便贫困的生活再不好,想要改变它也是要从根本上改变,而不是只想着治标不治本,而这个道,就是仁义之道,它是君子安身立命的基础。无论是富贵还是贫贱,无论是在仓促之间还是颠沛流离之时,都不能违背这个原则。

    莫要说你们,便是先生我也曾经一度的认为人生充满苦难,人总是在痛苦中挣扎。

    这个观点有些道理,但是我等这么认为的根源是什么?若是不能正视这种事情,这种痛苦会伴随你们一生!”

    “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这又是何意?”

    “子贡是一个商人,所以他的话十分的有针对性,那就是推己及人这方面,他所有的记录,几乎都